“哥哥,你装装就行了,哄得他去睡觉要紧。”它提醒叶凌。
叶凌不吭声。
算了,哥哥大约是舍不得大坏蛋这个朋友,且,且让他们再多聊一会儿好了。
不过,大坏蛋这又是在干什么?
豆子愣愣看着萧渊剪掉几丝哥哥的头,又剪掉几根自己的头,结在一起,点火烧了起来。
一缕丝,很快变成灰烬,尽数落在大坏蛋面前的两只酒盅里。
然后,大坏蛋端起酒盅,一只握在自己手里,一只塞进哥哥手里:“这诗很简单,我吟一句,你跟一句便好。”
接着他便开了口,声音低沉缓慢,一字一句,郑重得有些瘆人:“今吾二人立誓。”
没文化、真可怕,这算什么诗?
豆子腹诽着,听见哥哥跟着他念了句:“今吾二人……立誓。”
“恩德相结,腹心相照。”大坏蛋念。
“恩德相结,腹心相照。”哥哥重复。
嗯?不,不太对?
“携手终身,生死不易。”大坏蛋又念。
“携手终身,生死不易。”哥哥又重复。
烛火“噼啪”一闪,仿佛冥冥中有天地鬼神在注视着这一幕,气氛莫名诡异。
豆子呆呆看着萧渊抬腕,喝光自己杯子里的酒,又握着哥哥的手,让哥哥也喝光了他杯子里的酒。
“很好。”从哥哥手里取下酒杯,大坏蛋如释重负似的说。
“很好。”哥哥稀里糊涂跟着重复——怎么回事?哥哥他演得也太逼真了些!
“这句不用念。”大坏蛋似乎被取悦了,扬起唇角,摸了摸哥哥的头——可恶!哥哥一界之主,头是他随便能摸的吗?
它都没摸过!
可大坏蛋萧渊不止摸了它家哥哥的头,还把人揽在怀里,亲了亲顶:“我们礼成了,师伯祖。”
什么“礼”,成了?!
萧渊自然不会回答它。
他恶补了常识,也恶补了其他。
他托起叶凌下巴,垂,借他唇角,尝了一口那“醉月流霞”。
一口,便叫他五指微屈,扣紧叶凌腰眼。
师伯祖,果然甘极美极,令人心驰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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