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她和李璋的手工作业,一直挂在靠墙的花架一角。
邵旖旎回头,没看见风铃,先看见了不知何时倚在墙角的李璋。
“李璋。”她轻轻叫他的名字。
李璋:“你跟他在一起多久?”
邵旖旎没说话。
“一个月?”
邵旖旎摇摇头。
“两个月?”
邵旖旎又摇头。
李璋走过来,坐在她身旁的小方凳上,脚尖踩住摇得他心烦的藤椅。
他问她:“你喜欢他?”
邵旖旎笑了,“嗯。”
李璋不说话了。
喝醉酒的邵旖旎有多诚实,世上恐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好。
“你真的回来了吗?”邵旖旎仰脸看着他。
李璋拉住她手腕捏了捏,她身上是软的,滑的,而他的手是硬的,指节修长分明,握她时有意带了力度,邵旖旎要缩回,李璋不让。
“你说我是真的吗?”
邵旖旎不太明白,“你怎么回来了呢?”
“我不能回来?”
“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邵旖旎的话越讲越慢,她可能快到临界点,啊,酒混着喝可能还是不太行,还是她生疏了,上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来着?
“明天陪我——”
陪他干什么?
邵旖旎没有听清李璋后面的话,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早将生在露台的对话忘得一干二净。
她坐在书桌前,一边看平板里的文献,一边美滋滋地吃邵妈刚端过来的粢饭糕和牛奶。
“你等会就要回瑞宁啊?”邵妈问她。
“嗯。下午得去实验室呢。”
邵妈摸摸她的脑袋,“宝贝女儿加油!”
“好嘞。”
邵旖旎在实验室一直待到晚上,最后记录完样本状况,熄灯离开。
回悦江公寓之前,她打包了两份鲜虾馄饨。
屋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