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一个答案,等一个他想了多年,却始终想不到的答案。。。。。。
“我本以为,你不想知道的,”微微歪了歪头,吴霍的话里,稍带挑衅,也略带胜利的喜悦。
他有错,他清楚,可再次相逢,他一直要给童颜解释,却始终被这家伙无情推开,吴霍甚至会怀疑自己当年的离开,真的对童颜没产生影响。
这些年,无论在哪里,他都是身居高位的傲人娇子,会有人说他孤傲,会有人嫌弃他无礼,但没有人会觉得吴霍不优秀、不迷人。
被优秀牢牢筑起的心理城墙,在童颜这里却一次次感受坍塌,他不信,但童颜的表现过于真实,被唯一所爱的人弃之不理,他要那些没用的褒奖与赏识,有什么用呢?
所以,当童颜带着气焰,终于质问起当年的事,吴霍的心底当即绽开一朵灿烂的花,而能滋养这花的人,除了童颜以外,再无其他。。。。。。
“随便,你不说也没关系,”上头的话刚刚吐出,便后了悔,童颜边收拾着饭菜的残骸,边试图故作无谓的走开。
只是,这在吴霍心中上演了多年的戏码,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完全不管这公共的场合会有人进入,吴霍一把揽过童颜的腰,当即便锁住了身边的人。
“卧槽,你,你什么疯,你手放开。”童颜没想到吴霍会在病房里对自己这样,想将其推开的时候,又怕扯到他的腿,视线里满是怒意,口气里却略带温柔。
那一刻,上头的人,显然不是,只有他吴霍自己。。。。。。
“颜哥,我想你,这些年,我都在想你。。。。。。”
翻涌的情绪让吴霍忘记了喧嚣的周遭,头的高度刚好够靠在童颜小腹的位置,不过是一秒的功夫,童颜的某处便不受控的昂起了头,像极了多年前,那个擦过耳边,若有似无的吻带来的反应。
这些年,近三十年的时间里,他童颜,只为这一个人,有过这样的感受。。。。。。
“你再闹,我真走了,”想说的话,只能靠气口推出来,如若不是靠手把着小餐板,童颜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软了。
不过是一句想他罢了,却带来了如此颠沛的情绪,吴霍这人,有毒、有剧毒。。。。。。
“我不闹,你不走,行吗?”吴霍闭着眼睛,完全没有要听话的意思,额头在童颜的小腹上轻轻蹭了几下,当即让童颜难耐不已。
或者是心的跳动声过于响亮,以致于护士的脚步声,童颜全然不知,等到病房门被推开的时候,童颜紧忙着甩开吴霍捆在自己腰间的胳膊,相对而言,吴霍却是自如的多。
佯装着收拾餐板,童颜边垂头拾掇着,边努力调整自己的心跳频率,好在护士没有生什么,催促着童颜尽快腾出位置,她要把吴霍背着的盒子拿走。
等护士再次离开这病房的时候,吴霍唇角的笑意显然溢出了几分欠欠的味道,而眼神里的挑逗,更是猖狂。
“你把那个不知检点的眼神,给我收回去。”童颜这下学精了,故意坐得离他吴霍很远,这家伙起疯来好像什么都做得出,稳妥起见,保持好距离应该没错。
“颜哥现在不行了,这么怕别人看见吗?”吴霍贱贱说道。
“是啊,脸皮薄,不像你,不知羞耻。”
“对你,就是不知羞耻。”
童颜被吴霍的话当即噎了一口,想呛对方一句,偏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在不要脸这方面,就算上学的时候,他童颜好像也比不过吴霍。
“我走了,还有事儿呢,”今天接纳的冲击过多,童颜显然不想耗费更多的精力,他不能保证再这样下去,他扛不扛得住,宁可当下逃兵。
“你不是说不走吗?”吴霍一听童颜要走,当即有些不高兴。
“我晚上有事,一有空我就来看你。”
“晚上干嘛?”对于后面的话,吴霍完全没听进去,他现在不想童颜再来看他的事,他只想让这家伙一直在自己的视线以内。
偏执的情绪让此刻的吴霍变得霸道起来,恨不能给童颜捆起来,锁在自己家,不准别人看,也不给别人碰。
“我得直播啊,”童颜甩甩头,一切理所应当。
“播不播的,不都是你自己说了算嘛,今天请假,不要播了。”吴霍一听直播二字,想到的,根本就不是童颜工作的问题,而是昨天,这家伙为了和解茗吃饭,居然请了假。
既然能为他解茗请假,那应该就也可以为了自己请假吧?不!
准确的说,应该是可以为了他而请假,但为了解茗,坚决不准!
“大哥,你以为我是你啊,躺在这里也有工资赚,我要自己挣钱的,”童颜不清楚吴霍此刻心中争风吃醋的劲儿,将一切当做是玩笑话。
“陪我就耽误你赚钱,和解茗吃饭就不耽误,是吧?”
这话一出,就算童颜再木讷,也了然这家伙吃醋的情愫了。
身子已经转向了门的方向,童颜愣了愣,转回身随后洒脱地笑了笑,看向吴霍的眼中尽是无奈。
“大哥,你说什么呢?”微眯的眼睛里满是宠溺,熟悉的感觉袭来,眼前人,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吃飞醋。
“我说得不明白嘛?”吴霍相当直接,要说的话没有一丝要掩饰的意思,直接脱口道:“我天天蹲在你直播间,你卖了什么,哪天上播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只为他解茗请过假,这是事实。”
“那是因为,我只有昨天请了假。”无奈地轻“啧”一声,童颜对于吴霍这醋吃的,根本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