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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坐下一个人。

车内安静得可怕，就在杨奋想着要不要给他们出点什么话题的时候，宋序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口香糖，撕了包装扔了一个在嘴里，又拿了一条伸手递给谢青陆。

“陆哥，吃个口香糖吗？私房万一要求接吻呢。”

谢青陆：……

“私房不会这么要求。”谢青陆没接口香糖，扭头去看窗外。

宋序脸上露出恶劣的笑来，“陆哥对私房真了解。”

谢青陆：……

宋序又把口香糖递给杨奋，杨奋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氛围太奇怪了，都把跟拍大哥吓到了。】

宋序吹了个泡泡，又嚼了嚼，看上去心情极佳，他又扭头看谢青陆，问：“陆哥想拍什么样的？全。裸的行吗？”

杨奋吓得摄像机抖了一下。

【啊啊啊啊快刷弹幕！别把直播间封了！】

【爱国爱民爱党爱国爱民爱党。】

【我追随的光，是五角的星光。】

【救命啊啊啊啊我觉得宋序疯了！】

“别太疯。”谢青陆评价。

宋序看谢青陆冷着的脸有点端不住了，就笑了起来，靠在车靠背上，没再逗他，嚼着口香糖吧嗒吧嗒吹泡泡。

到了私房写真馆，老板已经在等候。

这个私房写真馆很大，有各式各样的主题房供客人挑选，服装间的衣服也都干净亮堂，一看就是日常精心洗护的。

老板梁辰和王阔有点私交，接到电话后就给店里所有员工放了假，由他亲自接待。

“两位先生想拍什么样的风格？什么样的尺度？”

宋序一边参观各式各样的服装，一边说：“最骚的风格，最大的尺度。”

谢青陆：……

梁辰看了看谢青陆，又看了看后面的跟拍，就知道这事宋序说了不算。

“直播的话，我建议可以含蓄一点。”

谢青陆看宋序正在欣赏一件兔女郎的衣服，开始感觉到太阳穴突突的，有点疼。

“梁老板，我们商量一下。”谢青陆说。

梁辰就礼貌微笑点头，转身先出去了。

杨奋也很有眼力见地，把镜头转到了满墙的客照上。

王导说了，要他注意尺度，但他觉得自己没什么话语权，只能靠他们自己商量好了。

镜头在不远处，谢青陆压着嗓子，冷脸问：“你非要这样吗？”

宋序拎起那件很色的兔女郎皮衣，在谢青陆身上对比了一下，笑问：“我怎么样？私房照不是你以前说的吗？我这是真实的遗憾，一点不掺假。”

谢青陆感觉到宋序恶劣的皮下，是压抑着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