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喜欢了很多年,也想了很多年。”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想见他,想他想得快要疯。”
“咳咳咳……”
沈常安咳得面红耳赤,心跳太快,以至呼吸都变得急促。
帐篷外有士兵听见声音,急匆匆地掀开门帘进来。
“沈先生!”
这是阿古勒留下照顾他的探子。
“这,这可如何是好?”
探子束手无策,军医不在,屋子里只有一堆需要熬煮的药材。他手忙脚乱地捣鼓药罐子,可这会儿熬药哪里来得及救急?
沈常安跪坐床边,整个人弓着,面朝下,只能看到通红脖子里暴起的青筋。
探子伸手去扶。
忽地被沈常安一把抓住手腕。
沈常安的咳嗽停了,说话时喘着粗气,声音也变得沙哑:“去……马,快马……”
探子的说话声都变了调:“好马都出去了,留下的都不能上战场。夫人,夫人那儿一定有!”
沈常安挥挥手。
探子火急火燎地跑出去找萨娜。
沈常安喘了口气,这才缓慢地抬起头来。
嘴唇和下巴上皆是咳出来的血沫子,冷汗遍布面颊。
他踉跄着爬起来,抹了把嘴唇,摇摇晃晃地离开营帐。
有两名饲妇端着一木盆洗碗的衣服经过。
沈常安几步上前,手抖地抓住木盆边缘,目光满是急躁:“阿古勒离开了几日?如今的军队,到了哪里?”
也是心急慌乱,军中事务哪里是饲妇们能了解的。
不过离开几日倒是可以回答,可就连饲妇都知道,沈常安又怎么会不清楚?
“四,四日……”饲妇见沈常安这副骇人模样,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沈常安不断地吞咽:“四日,又三个时辰……”
怕是已经到了设陷的峡谷。
抬头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