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不成你就是故意的?也想夺你哥的权?”
“才不是!”赤反驳。
贝壳做的杯子被他磕在桌子上,直接碎了。
“那就是你那些旧部故意不跟你说?他们不怀好意,想让你们兄弟相争,渔翁得利。”涯揣测道。
许霜辞瞧着脸红透的赤,摇头道:“我看不像。没准是他哥故意引蛇出洞,结果引出他弟。”
晴:“没有那么复杂。”
“嗯?”许霜辞歪头看过来。
晴托住他晃晃悠悠的脑袋,道:“就是太蠢。”
“你!”赤怒而拍桌。
涯转过头,上下打量臊得气冲冲站起来的兽人,啧啧了两声。
“多半是。”
“还以为多厉害,原来是个小蠢货。”
许霜辞倒有些看不懂了。
在他们部落的赤是个躲懒、贪玩,偶尔又会流露出几分野心的少年。跟他相处,会觉得人是个背负重担,心机深沉又会隐藏的。
可今天这操作,跟小孩过家家似的。
说打上来就打上来。
不过竟然还能让他打上来!这也是奇事。
“话说,你是怎么联系上你那些旧部的?”许霜辞坐直身子问道。
赤瞪着许霜辞,闭嘴不言。
“说不得?”涯笑嘻嘻道。
“我去见他们,他们还住在原来的地方,看见我都、都……”赤用了个在晴部落学会的词语,“以礼相待。”
“反正一找就找到了。”
“这么好找?”
不对!还住在原来那地方说明他们还能在这里过好日子,不用偷偷摸摸的。难道赤就没有怀疑一下?
万一他们是归顺新主,他这样去难道不是自投罗网?
许霜辞不知道现在该怀疑少年的智商,还是怀疑自己身为人类想得太过复杂。
但实际上呢,是赤回来王国便如鱼儿如海。他找到兽人后,点名道姓让人出人随他杀上山。
人家见他第一面还没惊喜完他回来了,听完他的话后就面色怪异。
毕竟他跟他哥的关系,兽人们有目共睹。从小就好得不行。
想来赤曾今就是个不安分的,在王国里招猫逗狗,让他们现在的王都苦恼。
现在回来兴许被他们王不待见了又扔下山顶来祸害他们。
所以他熟练地用哄崽子的语气哄到屋里。
赤还没想明白呢,就被旧部家里的同龄人拉去吃喝玩乐,醉生梦死。
等躺了四五天起来,忽然现快到七日之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