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都有疑问。
甚至侍卫长湄抱住长条装的货物,手上都得估摸一二。
先送下来的是武器,多是赤要的长刀。一把一把被麻布、兽皮包裹了两层,还没开刃也锋利得很。
武器送下来后装了五车,车轮都被压进泥土中。更惹了兽人们的好奇。
什么东西会有这么重?
武器装完,接着是绸布。眼看车就要拉走了,珊悄悄靠近,手指长出指甲,往兽皮上一划。
所有兽人关注着船上又一批明显包裹得不同的东西,忽然听到一声呼疼。
一股血腥味儿涌入鼻腔,兽人们瞳孔一缩。
却见城外围居民区那有名的难缠兽人珊抓着冒血的手指。
而那被拉着走的车上,被割开的兽皮当中,一闪而过的青黑色光芒,还染了红。
侍卫长喝道:“你做什么?!”
“我、我就被忽然推出来,撞了一下就被弄伤了。”珊吓了一跳,又赶忙厚着脸皮解释。
“谁推他了……”有兽人小声道。
不过他们是看着珊动手的。
之所以没阻止,是因为他们也想看看那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侍卫长回头又见新的货物运送下来,扫了兽人们一眼,“想挨罚就尽管说。”
“不敢不敢。”兽人们顿时缩做一团。
“看清楚了吗?”兽人们悄悄议论。
“很锋利,把那家伙的手差点削了。像石头打磨的,但做不出那么薄。”
“可惜那笨蛋胆子不够大,没把兽皮全撕开,看不了全貌。”
他们在一起嘀嘀咕咕。
侍卫长带来的兽人们忙得呼吸急促,头都乱了。
这些兽人都有怪力,不知道累的。东西送了一捆接着一捆下来,他们在下面喘口气的空闲都没有。
赤瞅见他们这孱弱样子,眉间深深皱起褶子。半点情面都不留道:“这就不行了?”
“您说得轻巧,都拉出去十车、车……”湄喘了个大气,回头见赤,脸不红气不喘,一脸怀疑看着他。
“您不、不累?”他错愕。
“累吗?”赤鄙夷,“你们在王国吃白饭的吗?这才搬多久,累得腿都打颤了!”
侍卫长有苦难言。
他们吃白饭?!
他们也训练的好不好!
船上兽人催促:“下面的,快点!上面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