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跟细白的颈子上,都是汗。
偏偏晴搂着他,他怎么样都躲不掉。
晴听他的话,动了一晚。木屋外广场上,也闹了一晚。黎明前才消停。
昨夜大家都累了,所以今天起得早的兽人没一个去把还熟睡的兽人叫醒。
秋野顶着鸡窝头出来,头上蹲着自家幼崽秋秋。
自己伴侣还在睡,他便出来安排后厨做些米粥。路过广场,昨晚吃过的锅碗还散乱在桌。
兽人们还有好多没回屋睡,也不怕冷,有的变做兽形遍地躺。不变兽形的就往人家毛毛里或者翅膀下钻。
秋野打着呵欠,绕过一个个兽人们,然后去食堂。
这天秋阳温和,兽人们在广场上跟摊饼一样,翻来覆去随便躺。
许霜辞睡到下午,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
眼睛有些不适,他摸了摸,哭肿了。
他酒量不咋地,喝了也不会断片。
想起昨晚自己作死,呜咽着抬起被子,将自己脑袋捂了个严严实实。
被子被掀开,许霜辞悄悄睁开一只眼。
晴低头,将他和着被子拢起。掌心摸到他腰窝,轻轻捏了捏,又抓过被子将他捂严实了,抱在身前。
许霜辞就露出一个脑袋跟一点肩膀。
晴看他肩上滑腻,泛着些红。想起那触感,忍不住用唇贴蹭。
许霜辞悄悄看他的神色,见他似乎没打算提起昨晚的事,才软着腰往他胸口一靠。
晴喂了点粥给他,许霜辞就垂眸吃着,不吭一声。
晴放了碗,将自己一起包裹进被子中。在许霜辞疑惑的目光中,抱着他揉搓。
许霜辞痒痒,有气无力推着他胸口边笑边躲。
他又不是猫……这人,这人……
“哈哈哈哈,痒……松开,你松……哈哈哈……”
晴看他双颊泛红,手搭在他胳膊,手指内侧还带着牙印。他抓起那细白的手腕亲了亲,安心拢着他,靠在床头。
许霜辞累得呼哧呼哧,红润的唇微张,人成了随意摆布的娃娃。
“想幼崽了?”
“没有。”许霜辞埋头,只留给晴一个后脑勺。
晴:“那昨晚是怎么回事?”
“果酒的问题!”许霜辞信誓旦旦道。
晴托起他下巴,左右看看,他怎么就不信呢?
晴藏在被子里的手从许霜辞腰后落到他腹部,揉了揉,闻着被窝里飘出来的清润香气道:“昨晚,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