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九年开始疏通运河,用了十三年,运河被疏通!”
“永乐十四年十一月,朱棣召群臣,开始商议营建顺天府的事!”
“很明显,这就是要代表正式迁都了。”
“上一次提出迁都的,死了孙子,死了儿子。”
“而这一次……”
“当然,这一次自然就没有上一次那么凶了。”
“毕竟,上一次,那些文官集团,基本上都是江南地区的人,而这一次,且看看朱棣当时内阁组成!”
“分别是:解缙、黄淮、胡广、胡俨、杨荣、金幼孜、杨士奇,杨溥。”
“其中,解缙、胡广,胡俨、金幼孜、杨士奇是江西的。”
“其余的,黄淮是浙江的,杨荣是福建的,杨溥是胡广的。”
“当然,黄淮、杨溥在永乐十二年的时候,就被下了狱,当然,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管是江西还是其他地方,这都妥妥的长江以南,妥妥的江南地区!”
“不用想,当时议事不说明面上反对吧,但也肯定是不支持迁都的。”
“我家族产业,我的生意,我的地盘,我的一切,都在南方,凭什么跟你去顺天府?跟你去受冻挨饿么?”
“怎么的?你儿子也不想要了?”
“可显然,朱棣就是朱棣,永乐大帝也不是吹的,他想要办的事,明面上是来找你商量,可实际上,不就是通知你一声么?”
“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哦?你敢搞事情?你敢反对?那你就是下一个方孝孺!”
“方孝孺我都杀了,还在乎你一个解缙?胡广?杨士奇?”
“你有再大的才,那弄死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所以,这次迁都,自然就定了下来。”
“但这些文官们自然就不可能就这么过去了,迁都肯定是要组织的,他们也必须要搞事情!”
“于是乎,就在永乐十八年,北平的宫殿即将完成的时候,在山东,爆了一场起义!”
“史书上被称为唐赛儿起义。”
“他们打着白莲教的旗号,殺官兵,声名大噪!”
“表面上看,这是一场正常的起义,是因为朱棣建顺天府,劳民伤财,导致民变。”
“可实际上,这就是扯淡。”
“先,朱棣修建顺天府,人是从工部,与军队调集的!就算征调周边的民夫,他也是要个钱的,根本没有什么劳民一说,反而还能给那些活不下去,吃不饱饭,没有钱的人有工钱拿!你把这玩意往资本主义萌芽上面靠就完事了!”
“再说一下地点,山东就在苏省的旁边,是南京前往北京迁都的必经之路。”
“这明显就是在阻止迁都。”
“但当时朱棣不知道,他真以为是民变,于是乎,就以诏安为主,以前民变,起义,基本上诏安就能解决,毕竟,你起义,要的无非就是活下去,是吃饱饭,无非再给你个官儿当当!”
“结果,唐赛儿拒绝了,唉,就是要跟你朝廷对着干!”
“朱棣很快就察觉了不对劲,这就不是普通的农民起义,于是,就下令山东都指挥佥事,调集万余兵马,直接将这起义军鎮压了,杀了六千多人,唐赛儿隐匿,朱棣也不放过,搜捕尼姑,道观等,反正就是要抓到唐赛儿!”
“但唐赛儿不知所踪,就是找不到了!”
“反正,等这次起义鎮压完了之后,到了九月,朱棣就表示,要正式迁都顺天府!”
“永乐十九年正月,迁都事情总算完成,朝百官,大祀南郊。”
“然而,这事,却没完。”
“别以为迁都已经完成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以文官那些尿性,这件事怎么可能完?”
“南方来的官员,自然不适应北方的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