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抬头看他,满眼惊讶。
小鹿般的大眼睛,雪白的肩颈上吻痕点点,黎焰只觉得喉头一紧,但只能继续忍着。
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想吃什么?”
话音落下,秦悦的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噜噜叫了一声,好囧啊,她低头:“随便,都可以,我不挑食。”
这娇羞的小模样啊,黎焰忍不住笑了:“准备了新牙刷和毛巾,先起来洗漱,给你煮面条好不好?”
秦悦点头:“好!”然后等他走。
可这人坐在床边就是不动,她只得抬头:“你可以先出去吗?”
“害羞?昨天晚上哪儿没见过?”黎焰笑问。
秦悦一噎,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视线四下找衣服,却是什么也没看见:“我的衣服呢?”
“洗了,你要穿什么?我去箱子里给你拿!”
“你洗了?”秦悦瞪大了眼睛,自已的小裤裤和内衣?他洗了。
黎焰没回答,只起身将她的行李箱拉过来:“衣服拿出来挂衣柜里,我先去给你煮面。”
说完转身往外走,闭眼默念清心咒。
房间里只剩秦悦一人,她环视四周,大红的囍字,各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小挂件,甚至还有红烛,并且已经燃尽了?她不记得昨天晚上时候点上的了啊?
楼下,洗菜煎蛋烧水煮面,黎焰将面条端到堂屋,上面的人还没下来:“秦悦,下来吃面了!”
“你先吃,我把房间整理一下就来。”
黎焰上楼:“我起来就吃过了,你先下去,面条糊了不好吃,这儿我来。”
“哦,好!”秦悦赶紧越过他下楼,看见这个男人,昨夜种种就涌上心头,抱着人家不撒手,天啦,她都怀疑那不是自已。
落荒而逃的背影,黎焰笑了,然后上前整理床铺,被子一掀开,床单上一抹已经干枯的暗红色血迹。
他盯着久久没有回神:她会愿意留在这里跟他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自食其力的生活吗?
秦悦下楼,先到院子里看了看天气,好像没有下雨的迹象了。
可拿出手机,本地天气预报又显示午后有雷暴,所以说,今天又走不了吗?
深吸一口气,肚子更饿了,先吃东西吧!
跟昨天一样的一大碗,她自已拿了个小碗夹些出来,一边刷朋友圈儿,一边小口小口吃着面条。
许是太专注,连有人进来了她都没有注意到。
一道女声惊讶中带着点愤怒:“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焰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