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盛澜被对方弄的,忽然就发起了狠。
他直接将对面的人向后面一推!
不宽的走廊里,郁诚晏背部重新抵在墙上。
如此轻而易举地被推开,仿佛他方才充满掠夺意义的掌控感,就只是个假象。
但盛澜已经没有空去细想。
他再度咬了咬馥郁鲜红的唇瓣,跟着贴了上去!
然后迎着郁长官略带诧异的视线,他直接抬手,半条上臂都按在对方的胸膛上。
就像在废星里,第一次见面时,郁长官压制他那样。
再然后,盛澜凑上去看对方的颈侧。
那里,规整有序的军装下面,贴着一个大大的医用胶布。
盛澜试探了一下,见对方依然没任何反对的举措。
他直接将胶布撕扯了下来!
郁长官的皮肤很白,即使常年身处
战场也依然冷面白皮,
一副天生的好相貌。
忽略气质的话,其实说肤白俊美也不为过。
他脖子也同面色一样的白。
肉眼其实看不出人的腺体,但现在,郁长官的脖子上面正挂着几个颜色鲜艳的齿痕,小小的,时至今日仍旧格外明晰。
盛澜:“……”
不是等等,自己那会儿到底咬得有多狠?
郁长官身体的修复速度盛澜是见过的,前一天晚上擦破皮的面部,第二天已经基本完好如初。
虽然不理解这种强者级别的身体素质,但盛澜不是无知。
“腺体部分恢复会慢。”郁诚晏开口,尽管解释得不合时宜,但他不想看见男生内疚。
说着,他稍微动了动,试图将男生的视线从那些痕迹上扯开。
但盛澜坚持没动。
也坚持不被对方拂开,他反而更加近地向上贴了贴,完全以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制着郁长官……尽管盛澜知道自己的重量,对于对方来说也不过蜉蝣一般。
他也没有就这样被劝服。
长而上翘的眼睫固执地抬了抬,眼底覆着一层水膜般清明澄澈。
“那为什么贴胶布?”
郁诚晏便果真不动了,只下耷着眼尾与他对视。
盛澜顷刻间就明白了。
毕竟他是见过井总裁的反应的,很显然郁长官不想顶着被人临时标记的印记,出现在认识的人面前……
他不是在掩盖伤口,而是在掩盖吻痕。
……
常人想到这里,或许会觉得自己是被嫌弃了。
盛澜也如此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