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说迟宴川有钱,虽然不过是临时住几天,订的房间也是那种最豪华带客厅的。
还真是到哪儿都不亏待自己。
卿晗知道迟宴川一直对生活品质要求挺高的,而她过去二十多年偏偏过得过于“随性”,所以刚跟迟宴川生活的时候很不适应。
每天下午阿姨都会过来打扫卫生,卿晗不喜欢,就遣散了迟宴川请的阿姨。
当然,条件是自己能够保证在一周内保持家里的干净整洁。
为此卿晗甚至学会了做家务,只是做得不多,后来还是妥协让阿姨一周来一次。
卿晗走马观花地检查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地方有女人的痕迹,倒是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成了迟宴川和别人的爱巢。
不过迟宴川很爱干净,大约是叫了人清理,这里的一切都是全新未动,丝毫没有入住的痕迹,更别说女人的东西。
她将刚才叫人帮自己搬上来的行李摊开,将几件衣服放进衣柜,才终于发现挂了几件他的换洗衣服,卿晗将自己的摆在迟宴川衣服的旁边,没有多收拾,毕竟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她也感觉困了,没有等到迟宴川回来就靠在床边上的椅子睡了过去。
卿晗是隐隐约约听到有人的声音才醒的,醒来的时候要天几乎已经黑了,卿晗揉了揉眼睛,耳朵顿时尖起来,却听到外面房间有女人的笑声。
她顿时清醒了。
真的有女人。
从别人耳朵里听到和自己亲耳听到完全是两码事,心中酸意和怒意翻涌,卿晗走出去推开门:“迟宴川你——”
门被推开,卿晗充满怒气的嗓音停滞,房间内整个陷入诡异的沉默当中,客厅内不仅有女人还有男人,坐在沙发上,十多只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
“呵呵,迟总新婚不久就出来,也难怪人家娇妻在家里会等急了。”
“会议不急着这一时,迟总,我们明天再约时间。”
其中有人开始收拾茶几上的文件放进包里,拉扯旁边不识趣的人赶紧走。
最后陆陆续续离开,只剩下双手环胸倚靠在沙发上的迟宴川,棱角分明的下颌微微收起,目光落在卿晗身上。
“我什么?”
“你。。。。。。”卿晗觉得自己攒了二十多年的脸面就丢在了这一刻。
她调转话头:“我今天生日。”
迟宴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偏偏这个时候来这里?所以是真的不想陪她过生日?
卿晗咬了咬下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像个怨妇。
“没去看音乐剧?”
音乐剧,迟宴川知道她要去看音乐剧?
“没有。”
“为什么过来?”
“你不希望我过来?”
迟宴川站起身,走进卧室看见她鸠占鹊巢地已经将行李摆满了整张床。
卿晗跟着走过去,看见里面不禁有点尴尬,她还没来得及收拾,原本这里干净得连被子都没有几丝褶皱,而现在倒是到处都有“人住过的痕迹”。
“我今晚要睡这里。”卿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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