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韩熵,每天八百个心眼子,陈继不相信他看不出刘炀是故意的,可他却说刘炀说得对!
这个狗东西!怎么还没被喻司里“弄”死?
陈继气道:“他们找我。干什么?”
周絔行道:“他问你。。。。。。和我做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呵,我就知道!”陈继双手握拳,斥骂道,“两条烦人的狗!”
周絔行意会道:“他们是不是给你出什么主意了?”
陈继郁闷地不说话。
周絔行大概能够猜到来龙去脉:“其实你是想问他们,该怎么做才能让我放过你,多给你点时间,但他们出的主意看似是为你好,实则只是为了激怒我。”
陈继硬邦邦道:“是的!”
周絔行笑了。
陈继恼道:“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不好笑。”周絔行一秒敛了笑容,真诚地说,“但是哥你挺好骗的。”
陈继:“。。。。。。”
他阴森森地说:“今天你必须睡客卧。”
周絔行拧眉:“我不要。”
“敢不听我的话我就离家出走。”陈继作势要下床,“我现在腰腿都痛,你确定要让我现在就走是吧。”
周絔行扶住他,把他扳回到床上,磨牙道:“好。”
陈继身体不舒服,夜宵只吃了一点。
吃过饭在卧室门口看见抱着枕头,并幽幽地看着眼前房门的周絔行时,周槊敏像见了新大陆似的,呦呦了好几声,点着手杖围着他转几圈,确认看见的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孙子,还是他老眼昏花出现了非常严重的幻觉。
“呦,不是幻觉啊?”周槊敏高兴地说道。
周絔行脸黑得能滴水。
周槊敏说:“今天太阳打东边落下了?”啧啧称奇道,“你还会被赶出来睡觉呢?”
周絔行冷漠:“爷爷。”
“瞪什么眼叫什么爷爷,你以为你葫芦娃啊?”周槊敏瞪回去道,“还敢警告我呢,无法无天了你。”
周絔行没去客卧,在卧室门口当场打起了地铺。
反正明天就能进去了,他懒得收拾客卧。谁知第二天他仍被赶出来。
周絔行不服道:“今天是为什么?”
“报前天晚上的仇,”陈继坐在床上,看着平板电视,捧着一个硕大的水果盘,一颗一颗地吃周絔行洗好的蓝宝石葡萄,冷酷无情地说,“那天我都脲。。。。。。我都那样了你还淦。。。。。。”难以启齿说不下去,他重重地说道,“我不管,你伤害了我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走开,这几天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周絔行委屈冤枉道:“我也没想到你那么不经。。。。。。”
“你说什么?!”陈继大声打断他,抬手朝他砸过去一颗葡萄,“你再说!”
周絔行接住葡萄吃了,有自知之明:“对不起,我的错。”
陈继大手一指门口:“出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