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不喜欢。”宿安言说谎的手段,实在不怎么样,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后知后觉咬紧了牙关。
不能、不能出声音。
“皇叔好可怜啊,”谢闻吻了吻宿安言红的眼尾了,“都已经这样了,还在一口一个臣与陛下。”
谢闻这样说过之后,宿安言再没开过口。
谢闻大概也现了,皇叔不是不舒服,他只是不愿意开口。
那能怎么办呢,谢闻恶劣起来,办法很多,他偏要弄的宿安言重新开口。
“呃、啊,请……请……放过……”宿安言磕磕绊绊。
谢闻伸手卡住宿安言的下颚,他轻声诱哄:“皇叔叫我阿闻,我就放过皇叔好不好?”
宿安言目光涣散:“阿闻?”
“嗯。”
谢闻答应的漫不经心,手一用力,迫使宿安言张开了唇,他终于尝到了他日日夜夜都在妄想的味道。
恨不得连宿安言的舌头,都要一块吃掉。
宿安言的舌尖麻,伏在谢闻的身上,艰难地喘着气,可是听起来很动听。
谢闻又开始热了。
将可怜的皇叔摁倒的时候,皇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谢闻无辜道:“是皇叔引诱我啊。”
谢闻贴着宿安言的耳朵:“身为摄政王,却在殿内引诱当朝天子,该当何罪?”
“我没、没……”
辩解的话被堵回了喉咙里。
这个姿势让宿安言很难受,宿安言只好牢牢扶着谢闻,两个人快要贴到一起。
宿安言撑着想要起来,又被谢闻使了坏心思,跌了回去。
一来二去,宿安言早就没了力气,他只能任谢闻玩弄,出不知道是喜悦还是难过的呜咽。
……
第二日早上,要去上朝的谢闻神清气爽,但被他留在殿中的宿安言却很是凄惨。
余白和齐明什么也不知道,只听说,陛下亲自落了一个内侍,顺便将云相一贬再贬,赶出了京城。
齐明挠挠脑袋,一头雾水,余白琢磨出来一点内情。
下了朝之后,谢闻快步赶回了长乐宫。
宿安言还在睡。
谢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烧。
他刚刚将手收了回来,宿安言就睁开了眼睛。
他有片刻的茫然,直到看见脸上带着关切的谢闻,他的意识才慢慢回笼,随之而来的,还有昨天生的一切。
谢闻扶着宿安言起来,宿安言浑身僵硬,他手握成拳,“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