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如狼似虎的目光。
陶叙很后悔,要是他早就觉,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下车的时候,陶叙闹起了别扭,他死死把住车门,金链从谢闻的西装底下露出一角,“我不进去。”
陶叙对眼前的别墅很抗拒,谢闻想了想,他恍然大悟:“这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
陶叙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那些人呢?”
他问的是别墅里面的仆人。
谢闻格外挑剔,光是厨师就请了五个,同为富家子弟,谢闻也是陶叙从未见过的奢靡作风。
谢闻道:“都被辞退了。”
想不通谢闻为什么要辞退那些人,他的身上仍然无力,陶叙的心中有些恐慌,但靠进谢闻温暖的怀抱,他又冷静了一些。
谢闻推开门,偌大的别墅显得有些冷清。
谢闻沉默了一瞬,说真的,他都有点仇富了。
按照原主的记忆,谢闻抱着陶叙上了二楼,这是他的房间,谢闻给陶叙松了金链,他道:“准备一下,等会儿给你洗澡。”
“什么?”陶叙正在活动被禁锢了许久的手腕,红痕明显,但陶叙不在意。
他到现在都没能认同自己的omega身份。
谢闻晦涩道:“等会儿我给你洗澡。”
见陶叙不理解,谢闻解释道:“因为别墅里只有我,所以是我给你洗澡。”
当然,即便别墅里还有其他的人,谢闻也不会让他们碰陶叙。
重点根本就不是这个!陶叙愤怒地盯着谢闻:“我不需要。”
“什么?”谢闻弯腰,鼻子快要碰上陶叙的额头。
没有信息素的压制,但陶叙还是理解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谢闻可以随便处置他,无论自不自愿。
陶叙是自己挪去浴室的。
他的双腿还是没有力气,只能扶着墙根慢慢走,隔着他腿上的那些布料,可以看见他的肌肉有时候会颤抖。
陶叙的身上并不缺肌肉,他的身材一直都很好,宽肩窄腰,还有破碎的衬衫遮也遮不住的胸肌。
谢闻有点担心,这件衬衫会被挤得突然炸开。
但最后那样的场景没有出现。
谢闻要帮陶叙洗澡,但陶叙能做的他都自己做了。
他上身的白衬衫,下身的牛仔裤,早就在这些日子里成了布条,那些人为了抓他,无所不用其极。
也许是为了羞辱他,连一件新衣服也不愿意给他。
衬衫被陶叙自己烦躁地撕碎,彻底成为了碎片,散落在浴室里。
但牛仔裤没这么容易,陶叙认命地弯下腰去脱。
谢闻这才注意到,他上身下身都快一起炸开了。
谢闻凑过去,陶叙条件反射地要攻击他,却被谢闻轻而易举地扣住了手腕。
谢闻问:“也许需要一些工具的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