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谢闻的手伸向他的衣服的时候,谢闻问他是谁,陶叙仰着头道:“谁都可以,谁都不重要。”
他咧着嘴轻笑,试图将谢闻气个不轻。
但出乎陶叙意料的是,谢闻并没有火,他甚至连一点儿动怒的征兆都没有。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剥去了陶叙的衣服。
陶叙处在谢闻打量的目光中,他头皮麻,就在快要成功蜷缩起身子的时候,又被谢闻分开。
他被谢闻拽到了床上,谢闻这个时候表现得十分强势,但也只有这么一次。
剩下的时候,谢闻很温柔。
陶叙期待暴力,只有暴力才能让他忘记被当成o对待的屈辱,他是被迫屈服的,可谢闻偏偏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对待他。
陶叙崩溃了,他第一次现,温柔也是能杀死人的。
他正试图用里面谋杀谢闻,而谢闻早就从外面攻入了他的心脏。
这场你死我活的争斗,陶叙先输了。
谢闻抬起陶叙的下巴,眼泪糊住了他俊朗的脸,谢闻再次问:“我是谁?”
陶叙撇过脸,不愿意回答。
攻城略地还在继续。
很快,陶叙就明白了谢闻的意图,谢闻是想用这种方式逼迫陶叙说出他的名字。
陶叙咬紧牙关,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攀附上谢闻脖子的手此时狠狠抓着谢闻的肩膀,在上面留下血印子。
谢闻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接着做自己一直都在做的事情。
不知道第几次后,陶叙浑身颤,意识浑浑噩噩,显然,就算是再强壮的o,也快要撑不住了。
谢闻真不是个东西,他强到令a指,就在陶叙这样的念头中,谢闻问:“我是谁?”
他得不到答案就不会罢休。
这一次陶叙尝够了教训,他战战兢兢地开口:“谢闻、你是谢闻。”
谢闻的手落到陶叙的顶,陶叙惊慌失措,他却只是揉了揉陶叙被汗打湿的头,“很乖。”
陶叙昏过去之前,也只记得那句很乖。
……
这场热期一共持续了五天,陶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就连上厕所洗澡这样的事情,都是谢闻帮着他完成的。
他极度气愤和羞愧,可因为永久标记,他对谢闻的依赖是改不了的,他偶尔会在极度的矛盾之下,贪恋谢闻温暖的怀抱。
“吃饭。”
为了给陶叙补充体力,谢闻今天做了海鲜粥,谢闻盛了一勺递到陶叙的嘴边,香气扑鼻。
谢闻提前盛出来放凉过,这个时候刚好是可以入口的温度,陶叙只能往下咽,等到他将一碗全部吃光的时候,他问:“这是在为了继续干我做准备?”
“陶叙。”谢闻的语气无悲无喜,但仔细听,可以现其中隐藏着的贪恋。
陶叙没有那个耐心仔细听,他不怕死地继续挑衅:“难道我说错了吗?”
谢闻沉默了一瞬,很快,他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谢闻欺身而上,“所以现在,又到点了。”
到点就是到做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