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当然不用邀请,但现在他都不跟她说话,她哪里知道今天有舞会,难不成靠心电感应吗?
“哎呀!”贺文婧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我忘了你们两个最近在吵架了,那个,你就当我没说吧。”
她一副心虚敷衍的语气,急忙挂了电话。
霜序眉心拧起来。
他闹脾气就算了,要是带别的女人去参加亲姑姑的舞会……
她动车子,一脚油门。
陆家别墅灯火辉煌,大厅里衣香鬓影,舞会的客人都是与陆家往来频繁的燕城名流,自然也都认得霜序。
她一进门,便斩获不少目光。
“小九!”陆漫漫从二楼栏杆上探出身,朝她挥挥手,提着裙摆跑下来,“我表哥还没来呢。”
“我还没问。”霜序说。
“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陆漫漫拿了杯香槟给她,“你们两个和好了吗?”
霜序摇摇头,喝了口香槟,说:“他在跟我冷战。”
“我表哥真幼稚,都几岁了还玩冷战。等下他来了你们好好聊一聊,你哄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这次是真的很难哄。
霜序看看四周,今天的客人贵妇千金居多,更像是贺文婧的闺蜜party,贺庭洲一贯不爱赏脸这种场合。
“他真的说会来吗?”
陆漫漫笃定地说:“当然啊,我妈刚给他打过电话,他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这种舞会他要是来,肯定不会一个人来,霜序心里已经开始有火苗自己燃烧起来了。
他要是真的带了女伴,那她这几天受的冷脸算什么?
陆漫漫陪她说了几句话就跑了,霜序拿着香槟,找了个安静的沙区坐下等候。
一边盘算着,等会见到他的女伴,是要给他一巴掌还是泼他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