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头怎么说,反正沈枝意是傻眼的。
尤其她听到那花魁动作不停,张嘴,出哼哼唧唧柔媚的让她骨头都能酥了的声音。
比如。
“多谢世子又点了盈盈,盈盈一定伺候好您。”
再比如。
“您轻些,奴家自己脱。”
又娇又媚。
???
可想象中不一样!
萧怀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和你说过,先前并没有碰过别的女子,你一直不信,如今可信了?”
“每次都只是这样,你说我如何让她受孕?”
沈枝意脑子好似被刷上了一层浆糊。
这显然涉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
她表示不知道。
萧怀言没再把玩手里的扇子,冲,示意小厮把花魁送回去。
花魁从小厮手里接到辛苦费,颠了颠重量,笑了。
不用伺候男人,又有辛苦费。
她是明白人。
虽然不理解,但就喜欢这样变态照顾她生意,欢欢喜喜走了。
见人离开,萧怀言朝沈枝意抬抬下巴:“花楼也有花楼的规矩,卖身入内但凡签了死契,就得吃避子药一生不会有孕。”
“便是没签死契,事后都有人送上寒药盯着她们喝下,杜绝留下祸端。”
窑子里的姑娘要是这个有孕那个有孕,打胎也是要本钱的,还得休养好一阵子。生意还做不做了?
沈枝意听进去了,可她不明白。
“那为什么?你的目的何在?”
萧怀言:“混淆视听。”
他正要解释。
沈枝意一言难尽:“你还要让人家摇一晚上的床?”
你有病吧!
“那我也不能让她摇几下,意思意思就打她走吧。”
且不说他给的钱很多,足够封嘴。
要面子的萧怀言:“让别人怎么看我?”
反正都是寻花问柳名声不好听了,他就不能是时间长,厉害的那个吗?
虽然以前萧怀言不觉得有什么。他甚至觉得他没错。
可此刻对心仪女子说这些,多多少少有些羞耻。
沈枝意:“你现在不就让她走了?你不怕被瞧不起了?”
萧怀言:???
“不让她走,回头咱们三个一起出去?外头就得说我淫邪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