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下。
被打开。
魏昭继续抬手。
又是啪一下。
然后他没有动作了。
魏昭慢吞吞:“糟糕。”
他惆怅补充:“头皮麻。”
虞听晚冷笑。
回来的路上,她想过特别多骂魏昭的话。甚至也想过狠狠锤他一锤,让他吃一吃教训。
可和他眼神对上的那一刹那,虞听晚刚要张嘴,却意兴阑珊。
她扔了手里的墨锭。
啪嗒一声。
她没再张嘴,直接上手看伤势。
半个手臂都被丝质白纱包扎的严严实实。她仔细的看了许久,没有伤口崩裂而出血的状态。
但看一眼,就知道伤势不轻。
“魏昭。”
她语气很轻。
“我知道你如今要做的事有风险,你能和那些人厮杀,我也清楚你有脱身的本事才敢如此。”
“我也知道,你站在刀刃上,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可我不想,下回依旧是我察觉出不对,或是从别人嘴中得知。”
“你也别忘了,你是娶了妻的人。你母亲又只有你一个儿子。少受点伤,少让自己陷入险境,就当让我和母亲放宽心,成吗?”
魏昭眼儿颤了又颤。
这比虞听晚收拾他还让他无所适从。
他泛白的唇张张合合,最后化为一声喟叹。
父亲去后,他成了顶梁柱。身上有伤是常有的事,从不会人前透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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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的伤,与他而言,的确是小伤。他压根没当回事。
而这番试探,是他必须要做的。
他去皇宫时,就做足了准备。
姑娘近在迟尺,他抬起没受伤的手蹭了蹭她的脸。
“让……”
低声的哄。
“让杳杳难过了,是我不好。”
没事虞听晚,床上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