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监控方向瞥了眼,毫不退让。
心中也暗下决心,等常勇来了,担任常务副局长,我一准先去告李钟义。
“走着瞧!”
李钟义不再理我,对手下吩咐任务。
“把录像带走!”
“去问问,为什么在这里哭闹?”
“不能走动的,叫救护车。”
……
很快,一名警员汇报,这群女人哭错了地方。
曾经出事的是扶源大楼,她们以为是扶摇大厦。
槽!
我一阵暗骂不止,什么东西。
哭丧也能找错地方?
分明就是故意的,还能更无耻吗?
有三名女人,脸色煞白地躺在地上起不来,估计腿断了,要叫救护车。
其余女人都是皮外伤,或者被踢了屁股,或者脑袋被打成猪头。
留下老黑应付,我也不搭理李钟义,转身返回办公室。
憋了一肚子闷气,不安宁的日子,又踏马来了。
手机响了起来,陌生号码。
我靠在老板椅上接通了,懒洋洋问道:“哪位?”
“薛彪!”
“想干什么?”
“周岩,你竟然还有打外援的,那三个骑摩托的小比崽子,到底是谁?”薛彪哼声问道。
“是你爹!”
我骂了句,直接挂断了。
薛彪没有再打来,他大概也没想到,我的态度是如此强硬。
早就受够了他们,一群恶心的垃圾!
南宫倩敲门进来了,浅笑着递给我一个精装的记事本。
“你给我买的礼物?”
我有些惊喜,虽然不值钱,但礼轻情意重嘛!
“是我之前的公司的,没花钱。”南宫倩撇撇嘴,又问:“猜猜为什么送给你?”
“开会的时候多记录。”
我就是这么想的,南宫倩和刘芳菲都有这种好习惯,而我自从有了电脑,平时就懒得动笔了。
不。
南宫倩晃了晃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