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姳岁情急之下做了错事,她给君咏年下药,想以此逼迫君咏年娶她。
不料事情败露,君咏年当即就要收拾东西离开,季姳岁极力挽留。
两人拉扯的时候,君咏年没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将季姳岁推倒,季姳岁倒下的时候又不小心磕到头,当即昏死过去。
季老爷得知事情的原委,不仅心疼自己的女儿,对君咏年也是心怀愧疚,反而不好多说什么。
君咏年觉得始终是他伤害了季姳岁,故而主动跪在季家祠堂外的院子里请罪。
待季姳岁清醒以后,君咏年便主动离开了季府。
君咏年回到京城后,再次卷入皇子们的夺权之争,最终再次落入蔺泠娆的圈套,全府上下全被流放三千里。
季姳岁忧思成疾,不过半年便重病缠身,没过两年就香消玉殒。
姳岁用手捂住眼睛,微微叹息,“让我好好想想,如今这样的局面应该怎么办呢?”
沧沧安静的待在姳岁的识海里,不敢出半点声音,毕竟现在的剧情正好进展到季姳岁给君咏年下药之后。
良久,季姳岁才缓缓起身,弗玲正好端着药进来,见她醒了立马放下药跑过来,欣喜地说道:“小姐你终于醒了,真是菩萨保佑。等你喝完药,我就去通知老爷,你昏睡这两日,老爷担忧得不行。”
“要是知道小姐醒过来,老爷肯定很高兴。”弗玲冷静下来后,转身去端药。
季姳岁轻声询问道:“年哥哥在哪儿?他是不是离开了?”
弗玲气愤道:“小姐,他都这么伤害你了,你怎么还想着他?”
季姳岁垂下眼帘,她的声音极轻,“这次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年哥哥生气也是应该的;不管怎么样,我都理应当面向年哥哥道歉,求得他的原谅。”
“弗玲,你跟我说实话,年哥哥是不是生气离开了?”季姳岁说着说着似乎喘不上来气一般,脸色看上去也更加苍白。
弗玲连忙将药碗放在床榻边上的小几上,然后靠近季姳岁帮她顺气。
弗玲的手轻轻抚拍着季姳岁的后背,劝慰道:“小姐,当心身子。你放心,君公子还在府上,不过他害你受伤,心中有愧,现下正跪在祠堂外的院子里请罪呢。”
季姳岁还未听完便慌慌张张地掀开被子,准备去找君咏年道歉,“弗玲,你陪我去祠堂见年哥哥。我昏迷这么久,若是让他继续跪下去,他的身子会垮的。”
弗玲虽然不太情愿,但是她深知劝不动季姳岁,只能劝道:“小姐,你别着急,先把药喝了再去。”
季姳岁直接端起放在小几上的药碗,将里面的药一饮而尽,轻轻皱眉道:“走吧。”
弗玲震惊之余,只觉得自家小姐是真的喜欢君公子。
弗玲无奈,只能乖乖扶着季姳岁去祠堂。
季姳岁走了好一会儿才见到君咏年,哪怕是跪着,君咏年的身姿也像松柏一样挺拔,单单只是一个背影,就能撩动季姳岁的心弦。
季姳岁刚醒来没多久,走路时还有些摇摇晃晃的,弗玲便一直搀扶着她。
季姳岁缓缓走到君咏年面前,哽咽着开口道:“年哥哥,是我做错了事情,你不必如此惩罚自己。”
君咏年微微抬眸,映入眼帘的便是季姳岁毫无血色的容颜,心里猛然生出一丝奇怪的感觉。
君咏年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冷冷开口道:“既然季小姐已经醒了,那我明日就离开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