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舅父,虽然我们帮助百姓种茶,但收购时价格不要压的太低,正常价格就好。
我们家大业大,还不至于从百姓口中省那几文钱,
我们压下来的那点钱,还不够我们随随便便的涨一点价来的快。
百姓都不容易,辛辛苦苦一年也赚不到多少钱,我们就不要再去盘刮了。”
前世身为底层人士的李慎,深知的百姓不易,从小他也是种过地的。
“王爷仁义。”
四人站起身对着李慎行了一礼。
李慎摆了摆手
“什么仁不仁义,只是百姓穷苦罢了,几位舅父,想要赚钱,就要赚有钱人的钱。
那些百姓都是几文几文的,我们得赚到什么时候才能富贵。
我们赚取有钱人一次,就能顶的上普通百姓几百上千次。
要想快积累财富,盘刮有钱人才是征途,普通百姓我们完全可以给他们更多的利益。”
李慎又开始给几个舅舅洗脑,灌输他的赚有钱人钱的思想。
几人被李慎说的觉得很有道理,只有那些贵族富商才不会在乎几贯钱,
可这几贯钱却是普通百姓一年的收入。
他们得多长时间才能赚到足够的财富。
“王爷说的对,那些富商为富不仁,不赚他们的钱天理难容。”
“没错,那些贵族也一样作威作福,不赚他们赚谁的。”
看着几个舅舅被自己洗脑成功,李慎还是颇为满意的。
李慎虽然没有多么高尚,但是也不去克扣那些平民。
“对了,大舅父,表妹近况如何?”
“承蒙王爷挂念,小女最近安好,上次来信还说婆家对她很是礼遇。
这还要多谢纪王殿下才是。”
听到纪王问起自己的女儿,韦思言立刻感激的道。
韦思言长女名宝宝,比李慎小三岁,年方十七。
本来韦思言给女儿定了一门亲事,不过那时韦宝宝只有十四岁。
韦贵妃听儿子说过,女子太早结婚生子很危险,容易难产。
于是告诉韦思言让韦宝宝晚些出嫁,怎么也要十八岁。
所以这门亲事一直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