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集中时,他们或许能以压倒性的力量将其击溃,但在这片复杂的丛林中,每一个灌木丛、每一块岩石后都可能隐藏着敌人的脑,这使得战斗变得异常艰难。迷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迅下达命令:“王副连长,你带六号至十号兄弟往左翼推进,我这边一到五号向右,咱们分头行动,目标直指敌,绝不让它漏网!”
随着命令的下达,装备着先进科技的步战车轰鸣着驶离道路,它们如同丛林中的钢铁巨兽,利用红外热成像技术,穿透层层迷雾,锁定每一个热的生命体。机枪的咆哮、机炮的轰鸣,乃至火炮的轰鸣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死亡交响曲,将那些缺乏有效抵抗手段的日本兵一一收割。日本士兵们,无论是躲在灌木丛中还是岩石背后,都无处遁形,他们就像是网中之鱼,只能绝望地等待最终的命运。
在这片死亡之地,无论是负责后勤的士兵,还是指挥若定的军官,此刻都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助而绝望。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迷龙突然叫停了正准备再次冲入丛林的战车驾驶员:“慢着,咱们是不是遗漏了什么?”他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他们是否太过专注于那些逃入丛林的敌人,而忽略了另一种可能?
“难道就没有人反其道而行之,选择继续利用那些被遗弃的卡车逃跑吗?”迷龙心中暗自思量,随即为自己的这一现暗自叫好。他迅调整部署,留下一部分兵力继续清扫丛林中的残敌,而他亲自率领五号战车,与另一辆战车并肩作战,沿着公路追击,他们的目标直指那些可能隐藏在卡车之中的漏网之鱼。
就在这时,一名日军军官在卡车残骸中颤抖着拨通了求援电话:“将军,又有敌人追上来了,我们……”话音未落,一阵轰鸣声中,迷龙的战车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宣告了这场逃亡的终结。
在这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中,迷龙和他的队伍用他们的行动证明了,即便是在最绝望的时刻,只要敢于打破常规,勇于探索未知,就能找到那一线生机,逆转乾坤。在颠簸不已的车斗上,那位戴着钢盔的军官仿佛一位怒涛中的舵手,他用力地拍了拍驾驶室那布满划痕的铁皮外壳,声音如同雷鸣般穿透风雨,对副驾驶座上那位名叫渡边匹夫的日军军官吼道:“看后面!他们追上来了!”
渡边匹夫的脸庞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他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牵引,再次艰难地将头颅探出那摇摇欲坠的车窗,向后方的战场投去最后一瞥。随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在狂风暴雨中显得格外凄凉。
他心中暗自思量,那壁虎断尾的计策,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绚烂却短暂。他曾以为,舍弃了身躯的大部分,只留下头颅以下的假象,足以迷惑那些贪婪的猎手,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然而,敌人却如同狡猾的狐狸,识破了这并不高明的障眼法。
他瞥向身旁那位紧握方向盘的中尉,只见中尉的面容因极度紧张而扭曲,双眼圆睁,仿佛要将前方的道路看穿。他的双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握住方向盘,脚下的油门几乎要踩进油箱的深渊,试图让这辆老旧的卡车在泥泞中绽放出最后的光芒。但即便如此,那破败不堪的道路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牢牢束缚住了卡车的度。
而那些敌人的战车,如同地狱中冲出的猛兽,度之快令人咋舌。他们的动机仿佛被神力驱动,比正常的战车快了近乎一倍。渡边匹夫不禁回想起进入缅甸作战的日日夜夜,他们曾与华夏远征军激战,虽然有过挫败,但终究还是取得了胜利。然而,自从竹内联队在金矿机场遭遇了那股神秘的敌人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他们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一步步走向深渊。那些先进的武器,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璀璨而致命。鬼炮的轰鸣、战车的驰骋、防空导弹的呼啸……每一种武器都足以让他们胆寒。这些武器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将皇军的数量优势冲刷得无影无踪。
“陈浩……那个传说中的神棍术士……他究竟是从哪里弄来这些先进武器的?”渡边匹夫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但这些问题,注定只能随着他的生命一起,沉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而迷龙,那位英勇的战士,他的眼中只有胜利和正义。他从未想过要生擒一位日本将军来炫耀战功,他的心中只有对敌人的仇恨和对胜利的渴望。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每一个生命都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而渡边匹夫的命运,也早已注定了他的结局。在那个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有一个传说般的身影,坚决不屈,仿佛投降二字从未在他的字典里出现过。他,迷龙,驾驭着团座曾经视为珍宝的步战车,这辆战车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圣的使命,其上装载的轻机枪早已被升级为传说中的加特林六管机枪——这是团座因身份所限,无法亲自上阵后,才无奈转让给迷龙的利器。
迷龙站在车顶舱口,如同一位即将施展神通的战神,熟练地调试着那咆哮的加特林。想当年,他还因机枪射击技术不佳被团座严厉批评,但那份不甘与倔强,让他夜以继日地苦练,终于迎来了今日证明自己的光辉时刻。
“连长,咱们一炮过去,不就解决问题了吗?何必这么费事?”炮手在一旁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眼中闪烁着对大火焰的渴望,似乎想亲手点燃这场战斗的高潮。
驾驶员却深知迷龙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会心的笑意,模仿迷龙的口吻打趣道:“嘿,装大爷的时间到了,是时候让这些小鬼子见识见识咱们真正的实力。”
迷龙一听,更是得意洋洋,将团座陈浩曾对他说过的一段神秘而又霸气的话,绘声绘色地复述给了战友们:“你们知道加特林每分钟六千转意味着什么吗?弹链如经书,旋转之间,仿佛活佛转经轮,每分六千转,净化世间一切罪恶。加特林的枪管上刻有梵文,杀生非为杀戮,而是护佑生灵,斩断的是罪恶的业障,而非无辜的生命。因此,用加特林射击,不是杀人,而是度。上帝与佛祖同在,阿弥陀佛!”
这一番话,虽然让人听得云里雾里,但其中的神秘与力量感却让人心生敬畏,仿佛真的有位大活佛降临战场,为迷龙和战友们加持神力。
然而,迷龙那句标志性的口头禅“小鬼子,爷爷整死你们!”瞬间打破了这份祥和的度氛围,只有加特林机枪,这位大慈大悲的“菩萨”,依旧冷静地吐着炙热的火焰,每一颗子弹都像是经文中跳动的字符,精准而无情。
只见加特林机枪轰鸣,上百子弹如同愤怒的蜂群,瞬间将一辆卡车笼罩。那卡车仿佛遭遇了灭顶之灾,车身被打得千疮百孔,车斗上血肉横飞,宛如屠宰场中最为惨烈的一幕。
仅仅一秒之后,卡车无法承受这毁灭性的打击,轰然爆炸,化为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半个战场。
“看清楚了吧,你们连长不仅打得准,而且这加特林机枪的威力,丝毫不逊色于任何火炮!”驾驶员的话中充满了自豪,这是对迷龙,也是对这战场上的每一位战士的敬意。迷龙按下射键的那一刻,战场仿佛凝固,随后,他以一种近乎孩子般的得意,挥舞着双手,炫耀起自己的“杰作”。
“嘿,瞧瞧,我说我的枪法有长进吧,可不是吹牛皮!但话说回来,要说威力能和火炮比肩,那咱还是得谦虚点。你们瞧瞧,我这宝贝两秒钟就能把五百子弹的弹箱啃掉一半,可火炮呢,一炮下去,威力确实震撼,但咱们这度,也是火炮望尘莫及的。各有各的妙,比较来比较去,都是战场上的好帮手。”
这时,驾驶员老张像是被迷龙的热情点燃,接过话茬,一边稳稳地将战车停靠在那辆正在熊熊燃烧的卡车旁,一边话锋一转:“连长,咱们还是先瞅瞅这次的‘猎物’吧,看看里头有没有大鱼——敌人的脑级人物。”
迷龙,这个因一时疏忽而背负了罪名的小伙子,此刻眼中闪烁着对戴罪立功的渴望。他麻利地跳下战车,指挥着战士们如同猎豹般扑向那辆卡车,搜寻着可能的“宝藏”。不一会儿,副驾驶的位置上,一个身着中将军衔的身影映入眼帘——渡边匹夫,他的肩章、领章,以及车内散落的文件,还有那把天皇御赐的军刀,无一不证明着他的身份。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迷龙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他爱不释手地摆弄着那把军刀,仿佛它已经成了他荣誉的象征,“这下,副营长的位置,我可是志在必得了!看看不辣那家伙,都已经当上营长了,等仗打完,他要是还看不起我,那我可就得好好‘教育’他一番了。哼,我还得当个连长?那多丢人啊!”
正当迷龙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班长小刘从后车斗探出头来,满脸兴奋:“连长,咱们这次是真的财了!两个大将,五个中将,少将八个,尉级的军官更是数不胜数!”
众人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这简直就是一锅端了鬼子的师团指挥部啊!
迷龙笑得合不拢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喝彩:“我的老天爷啊,这是老张家的祖坟上不仅冒青烟,简直是烧起了熊熊大火啊!一次性干掉那么多中高级军官,这在二战史上都是少有的壮举,更别说咱们还成功实施了!就凭今天这一战,我迷龙吹一辈子牛都有人信!”
后辈们要是听到这段传奇,恐怕都得竖起大拇指,说一声:“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