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很快吃完饭,回到房间开始看书。
沈圆圆不高兴地问:“奶奶,怎么办?”
丰奶奶惨笑:“现在的孩子,生活条件好了,不谈恋爱,不结婚,不生小孩,一样活得很好,我们那个年代,不许谈恋爱,不许读书,结婚生孩子要审批。”
沈圆圆大惊:“还有不许读书的?”
“是,我是195o年出生的,我1965年考上南都卫校,读了还没一年,爆文化大革命,学生造反,老师被打倒批臭,学校停课,甚至在学校宿舍读书,都要被打。我们下乡劳动,我们四处串连,实际上是到处玩,到处混吃混喝,第二年,我们各回各家,我在家乡的人民公社当赤脚医生,1967年,部队到公社招兵,我读过初中,上过快一年的卫校,在当时算知识分子,身体不错,部队很高兴地招我去了,在部队当了一年兵,被推荐去上工农兵大学。”
“那时是推荐上大学吗?”
“是,我又回了南都卫校的大专班,这时卫校被部队军管,我在那里又读了五年书,1972年,我被分配到部队当护士,住单身宿舍,七八个人一间,还是高低床,连一张卫生纸,都要申请,吃饭是大食堂,衣服是的,在那里认识了老任,他在连队当连长,我在师部当护士。”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带着新兵训练,新兵扔手榴弹时,没有扔远,他按着新兵趴下,新兵没事,他受伤,结果他被给了一个处分。说他没有带好队伍,他非常委屈,给我不停的诉苦,我也不停地安慰他,后来我们偷偷地留了部队和老家的联系方式。我们私下偷偷地谈恋爱,差点被组织处分,但一直保持书面联系,1974年才申请到结婚,那时我24岁,老任28岁,在当时,都是大龄青年。”
“后来呢?”
“结婚后,我们也不住在一起,我还是在师部当护士,他在部队当教导员,师部给我分了一个七平米多、不到八平米的单人间,能够放一张1。4米宽的床,我当时觉得好幸福。”
沈圆圆笑了:“我们这里有一百多平米,四房两厅。”
两人又聊了几句,萧问剑已收拾好书包出来,对两人说:“奶奶,我们家有没有多余的床上用品。”
丰奶奶说:“肯定有啊,要干嘛?”
“我想把肖沫沫的太奶奶麦阿婆接过来住两天,现在到处病,她年龄太大,一个人在乡下,不安全。”
丰奶奶有些激动地说:“你这个孩子,太实诚,这样吧,要不我来给她安排地方。”
“安排在哪?”
“有些高端养老院,有医生和护士,可以临时性地接收老人,只是贵一点。”
“住一个月多少钱啊。”
“一两万到三五万的都有。”
“这么贵?”
沈圆圆不高兴地说:“肖沫沫的资产增值那么多,出一点怎么了?”
丰奶奶笑眯眯地说:“到时安排沫沫、莫小兰和梁苗去看看。”
“奶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连莫小兰和梁苗都知道。”
丰奶奶继续笑眯眯地说:“我还知道施正芬在调查她老公和女儿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