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当她说了出来,还是将香兰等人惊的不行。
香兰有些聚网的闭了闭眼,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生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压下怒火开口道:“你确定,是你被轻薄了,而不是故意……”
“香兰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香卉打断了她的话,哭着道:“我知晓你现在对我不喜,可哪怕我与你只是陌生人,你也不能……不能这般说我呀。我是一个女子,清白何等重要,若不是将你们当成了家人,我又怎的会开的了口……”
她哭的泣不成声,堵的香兰哑口无言。
都是女子,香兰终究还是担忧,因为自己的偏见误会了,于是她压下心头烦躁开口道:“你哭也没用!倒不如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
香卉看了她们三人一眼,哭哭啼啼的将事情是说了个大概。
意思就是,她现楚烟最近好似在生她的气,想了许久唯有一个解释,就是刚来那晚,她同人争辩的事儿让楚烟不快了。
于是她去找了来福,却被告知,那晚同她吵架的不是他,而是刚刚归来的简将军简一。所以她就一直在找机会,去同简一道歉。
第一次去的时候,简一还在补觉,她便先回来了。
先前楚烟回来之后,她没事儿,便又记挂着去道歉,然后她就去大厨房,取了些新出的糕点,去寻了简一。
简一还在睡,她没想打扰,便敲了敲门将糕点放在了门口,结果房门被打开了。
瞧见是她来,简一刚开始没什么好脸色,后来却突然又改了主意,伸手接了食盒。
香卉哭哭啼啼的道:“我……我本以为,他只是接个食盒而已,却没想到,他突然一把将我拽了过去,还对我……还对我上下起手,我……我费了好大的劲,这才挣脱跑了回来。”
“不可能!”
这一声不可能,掷地有声。
更令人惊诧的是,说这话的不是香檀,也不是香兰,而是一直老实巴交不大吭声的香怡。
她气的脸都别红了,站起身来激动的看着香卉:“简将军不是这样的人!”
香卉闻言皱了皱眉,哭着道:“他不是那样的人,难道是我恬不知耻的故意诬陷他么?香怡,你……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了?”
香怡嘴笨,根本不知道如何反驳,却仍旧固执的坚持道:“不可能,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香兰与香檀未曾见过简一,并不知晓他的品性,但能将香怡气成这样却依旧坚持维护的人,定不会差到哪去。
反观香卉,她的品性几人都已经慢慢看清。
看着哭哭啼啼,一口咬定自己被轻薄了的香卉,香兰开口道:“你知不知道,整个宅子,每一处都在陛下的暗卫监视之下。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被看的清清楚楚,根本坐不了假。”
香卉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又哭着坚持道:“那正好让陛下为我做主!”
见她这般理直气壮,香兰和香檀心里也泛起了嘀咕,难道是真的不成?
就在香卉哭着告状说自己清白有损的时候,另一处的书房内,简一也抱着李胤的腿,坐在地上痛哭:“主子,属下的清白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