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凡面相威严冷峻,不怒自威,气场极强。
与李二铁等人对峙,就好像一个人在天上,一群人在地下。
胡凡抬起两根手指轻轻一挥,围在附近的士兵立马抬起地上的尸体,匆匆离去。
“你谁?”李二铁脸色极度难看。
“本官胡凡。”胡凡负手而立,沉声答道。
“没听说过。”
李二铁朝着黑夫说道:“先带行舟去疗伤。”
“嗯。”
黑夫立马架着李木离去。
“我白马军拼了数千条将士的性命才夺回白玉京,让你们回白玉京恢复高高在上。可你们竟是如此对待我白马军将士?”李二铁很是恼怒。
“本官并不知那位兄弟是白马军的人,而且,是他先伤犬子,而后也没报出身份。误会一场,还请楚国公多多海涵。”胡凡说道。
“你说我行舟兄弟先动手伤人?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说我白马军是喜欢无端挑衅?”
以李二铁对李木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手伤人。
李木这人并不是吃不了亏,他在庐阳县就一直不喜欢摆谱。
有时候李木被一些庐阳的地痞流氓冲撞了,他都懒得跟对方计较。
如今到了白玉京,他就开始横行霸道了?
这绝对不可能。
胡凡还不知道他伤的到底是什么人,但只要不是白马军的主心骨,问题都不大。
这时候,熊文敬有点看不下去了。
“让我来。”
熊文敬上前一步,抬手怒指胡凡。
“胡凡老匹夫!你这废物鸡毛!在老子们面前端的什么臭官架子?莫说你伤的是我行舟老弟,就算你伤的只是我白马军的普通步卒,今日也得让你跪下道歉!
他娘的,伤了老子的兄弟,还站在老子面前摆威风,你猪鼻子插葱,你装哪门子大象?
今日你要不给老子跪下磕头,你刚刚如何在我兄弟身上留下的伤,老子就如数奉还!
管你他娘的是什么鸟官,就是他娘的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老子磕头!”
骂人这事儿,还是熊文敬比较专业。
倒不是说他的话术水平有多高,而是他可以一口气骂上老半天。
语飞快,声音洪亮,也是一种杀伤力。
胡凡看着熊文敬唾沫横飞的样子,眉头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