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浅颤声道:“我不能冒险留下破绽,必须尽可能让他相信我明日要说的话。陈大人,求你了,成全了我,我……我会感激你的。”
陈言哭笑不得,心说我稀罕你的感激?
不过看着她憔悴的脸蛋和恳求的眼神,他实在硬不起心肠拒绝,无奈道:“好吧!”
心中不由叹了口气。
他太清楚自己为何对慕容浅这么心软,两人之间之前生的一切,让他从心底将她视为自己的女人。
哪怕是明知道她对姬夏忠心不二,他也很难彻底将她视为敌人。
慕容浅怕他后悔,纤手轻抬,摸上衣衫搭扣,双颊红晕渐起。
这是姬夏的唯一机会,她必须做到完美,让这计划可顺利进行。为此而付出的代价,无论是性命还是身体,她都绝不会吝惜!
次日一早,陈言才离开了秘密基地。
走时他看了看慕容浅,后者仍在沉沉酣睡,凌乱的床铺和她酡红的双颊以及唇角那抹压也压不下去的满足与疲倦,是昨夜酣战的证明。
这计划能不能成,就要看她执行得如何了!
坐在马车上,陈言想到昨晚的云雨,又叹了口气。
这妞比其他任何女人都让他为难。
无论是卿儿还是卫菡,又或者玉公主、黎蕊等,哪怕再艰难,总有些可解决之法,唯有慕容浅,他此刻完全想不出任何办法,可令她放弃姬夏和楚人的身份,完全投入他的怀抱。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个时辰后,慕容浅换上一身新衣,打扮得光鲜靓丽,进了姬夏的囚室。
姬夏愕然看她。
“你们在外等着,不许进来。”慕容浅吩咐身旁的军士道。
“是,夫人。”一旁的魏川恭敬地道,带着同伴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慕容浅看向姬夏,只见他被戴了个皮制的嘴套,嘴套中间是个鸡蛋大小的布团,塞在他嘴里,迫他没办法合拢嘴,以免咬舌自尽。
不过这玩意儿戴得久了,嘴一直闭不拢,口水便一直顺着下巴淌下来,看着十分可怜。
慕容浅心中一醉,慌忙上前,拿了之前从魏川那拿来的钥匙,自后面开了嘴套的锁,帮姬夏取下嘴套。
姬夏恢复说话能力,咳了几声,才眉头深锁地道:“说吧。”
慕容浅回到他身前,盈盈跪伏在地,凄然道:“浅儿该死,已决定委身于那陈言,请主人责罚。”
姬夏微微一震,目光死死锁在她身上,缓缓道:“你是我最信任之人,坦白说我本以为以你对我的忠诚,只怕早已因为不肯背叛我而被那姓陈的杀死。可想不到,呵,你过得倒是挺好。”
最后一句冷笑,听得慕容浅娇躯微颤,她眼眶一红,泪光已闪动起来。
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道:“浅儿无话可说,只求主人一件事,降了吧。陈大人看在浅儿的面子上,定不会伤害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