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斜斜哀怨地说:
“难难自从出生就跟着我漂泊,居无定所,却十分乖巧,不哭不闹,回到国内之后,她进步很快,先后学会了说话、走路,甚至开始模仿大人的言行举止。只是……”
柳斜斜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难以表达。
难难开始身体向柳斜斜的方向倾,我只好轻轻地把孩子交还给她。
我说:
“有什么话就说吧,这里又没有外人。”
张承听到我的话,轻轻放慢脚步,与我们拉开一段距离。
柳斜斜沉默很一会儿,说:
“我出生在两代官家,爷爷快要退休了,父亲也正值上升期,家里突然出现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这无疑给家庭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困扰。爷爷虽然心疼我,但也无法完全理解我所经历的一切。父亲更是对我失望透顶,认为我给家族蒙羞。这个孩子如果一旦被公诸于世,无疑给爷爷和父亲带来很大的麻烦,甚至可能影响他们的仕途。所以,他们一直希望我能够将难难送人,甚至暗示我应该放弃这个孩子。”
柳斜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平静,继续说道:
“可是,难难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无法割舍。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不能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我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同情,看着柳斜斜那坚定的眼神,我明白她所承受的压力和痛苦。我轻声说道:
“柳斜斜,你做得对。孩子是无辜的,她应该得到你的保护和关爱。”
柳斜斜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道:
“谢谢你,朱建峰。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好人。其实,我今天找你来,除了想见见你,还有另一个原因。”
我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什么原因?”
柳斜斜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我有一个不呈之请,请你来做这个孩子的爸爸。”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柳斜斜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恳求,仿佛在告诉我,她已经考虑了很久,才做出这个决定。
“我……”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想法。
柳斜斜轻轻打断了我:
“也许你还不知道,思大哥已经回国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向记者爆料过我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的父亲就是你。”
我想起来,这件事情我在昆铭证券公司长椅上曾有一些年轻人提及过,在长椅上的报纸上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