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唔?”
年轻的军官手放在了腰间配枪上。
顿时所有士兵动了,整齐划一的举起了枪。
“奎、奎爷——”手下胆怯了。
梁奎照着他的脑袋削过去,深深看闻人清歌一眼,“走!”
黑礼帽们迅速撤离,耗子捂着肩踉跄到眉肖身前,脱下衣服,颤抖的给她盖上。
年轻军官叩叩黑色大轿车的车窗,车夫抖抖索索抬头,年轻军官摆手,车夫点头,乖乖发动离开,心里泛起一阵后怕。
巷子清空了。
玻璃灯泡组成的数字不知疲歇的一闪一闪,衬得此处更加寂静。
年轻军官冲耗子撇了下脑袋,耗子会意,放下手中的人,跟在他身后,来到唯一没有开门的车前。
车窗缓缓降下,最先入目的是右肩膀上的肩章,红底金边的纯金色星徽焕发着质感的光泽。耗子不由看向它的主人,一头漆黑的短发在霓虹灯下浓黑如墨,发梢上恍若有光华跳动,黑发下惟见一个线条好看的下巴。
他有点发愣。
不知是为这个人的气质,还是慑于军部两字的独特权威。
垂首。竟不敢直视。
“要报仇吗?”
车里的人说话了。
“……”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梁奎固然不好惹,但军队同样吃人不吐骨头。
眼前人算是救了他,可他根本拿捏不到对方的意图?
“你弄不过梁奎,我不会看不起你,因为你现在的实力跟他不在一个档次上。可你若连追赶的勇气也没有,那你可以走了,躲得越远越好,这辈子最好别再让梁奎找到。”
“……”
“越是难求的越应有冒险精神去达到。闻人。”
“是,中校。”
车内再无声音,只是窗户摇上,年轻军官朝耗子颔首,然后开车门上车。
士兵们收枪,风驰电掣走了。
留下耗子仍在发楞。
黑色大轿车与自家头儿的车狭路相逢。
车夫慌里慌张,以至于方达民还没开口他就道:“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臭小子!”方达民一个巴掌盖拍下来:“看什么呢,守到这时候?”
“啊?——哦,哦,龙少爷回去了吗?”
“今晚上真是邪门了——”方达民正准备吐一吐憋了一晚上的苦水,后座头儿的声音响起:“你看见了什么?”
……
车夫坍眉。
喜欢凤徵请大家收藏:凤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