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识越唇角挽起一丝愉悦的弧度,懒懒地笑,“女朋友对我有占有欲了?”
连厘摇头,说不是。
靳识越松开她的手,转去捏她脸,眼神很淡:“我看起来很渣?”
站在金字塔尖,钱权无双千娇百宠的高位者可能洁身自好,位于社会低层的朴素男也可能渣得根都烂了。
渣是本性,与地位高低无关,与权势多少无关。
连厘诚实回答:“不仅看起来。”
说起来、做起来,也不像第一次。
靳识越眯了眯眼睛,视线牢牢锁在她身上。
他长指捏起她下巴,亲吻,“用这张漂亮的嘴唇净说些我不爱听的。”
这种带着莫名温柔狠劲儿的话语,叫人特别心悸。
连厘呼吸微微紧了紧,视线往下,落在他嘴唇被咬破的小伤口上——她咬的。
连厘被伺候好,睡眠充足,现在半点儿也不困,但还是用白皙纤细的手指给靳识越拉了下被褥。
毕竟拂了他,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我只陪你睡半个小时,不能再多了。”
连厘难得主动,靳识越唇角微微牵起。
他掌心托着她腰身,把人拉到怀里,阖上双眼休息。
连厘不清楚他昨晚是不是又没睡觉,还是说他习惯了纸醉金迷的夜晚,没有晚上睡觉的习惯,白天困倦才会补觉。
她靠在靳识越胸膛里,缓缓闭着眼睛。
小憩了一会儿,再次醒来时,现刚过去十三分钟。
连厘没再入睡,也不敢动,担心吵醒靳识越,她百无聊赖地用指尖揪他睡衣,真丝面料的睡衣做工精细,怎么揪也揪不出毛球和丝线。
玩了他衣服十七分钟,时间到,连厘从靳识越怀里出来,尽管她的动作极小心翼翼,但他还是察觉到,并睁眼醒来了。
连厘:“你继续睡吧。”
靳识越伸臂拿手机,不知给谁拨电话,声音低懒到没波动。
连厘没听,下床,进浴室洗漱。
她站在洗漱台刷牙,余光瞟见衣篓里被撕烂的睡裙,面颊一烫。
连厘换好衣服,到梳妆台随意取了支簪子,三两下将长挽起来。
靳识越轻撩眼帘,侧目瞥去,视野里是圆圆的后脑勺和松散的低丸子头。
他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