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动,便是两败俱伤。
然而渐离者的眸子很平静。
陈锦瑟却咬着牙。
他内心里如有野兽怒吼。
但某一刻又忽然松懈。
陈锦瑟瞥了眼姜望。
然后看着对面渐离者,咧嘴一笑。
那藏在虚空里的剑,猛地刺出。
渐离者皱眉。
他的剑也朝着陈锦瑟刺出。
但姜望动了。
陈锦瑟消失了。
渐离者的剑失去了目标。
陈锦瑟的剑却把渐离者围堵的毫无退路。
渐离者的瞳孔微缩。
似难相信陈锦瑟会玩这一招。
前面姜望要出手,陈锦瑟沉脸制止,应是相当骄傲之人,现在又仰仗姜望,行为前后矛盾啊?他是根据渐离者的情报,能知道陈锦瑟这个人,但显然没完全了解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而陈锦瑟的剑从四面八方来,让他无暇多想。
避无可避,只能强行破局。
有莫名的气息从他身上涌现。
瞬间荡开。
撕裂的虚空霎时闭合。
陈锦瑟的虚剑尽数崩散。
姜望挑眉。
那股莫名的气息有些熟悉啊?
陈锦瑟则很无所谓说道:“这家伙不对劲,我不打了,你打。”
在教坊司的时候,哪怕是先得了***的吩咐,没有奔着要伤姜望的意思去,但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他没有不承认,而是毫不犹豫认输了的,不如韩偃,他也是承认的。
打不过还犟嘴,硬要再打,从来不是陈锦瑟的风格。
当然,觉得能打的时候,他肯定也不会退。
莫名其妙冒出一个渐离者,他没奈何得了对方,不服是必然的,此前上头也是真的上头,但这股劲过去了,他很果决的撤退,因为他清楚,再往下打,恐怕要丢脸。
输无所谓,稍微丢脸也能接受,但丢个大脸就不行了。
这就属于及时止损。
陈锦瑟说完,转头就走。
他回到陈重锦那里。
因先后有姜望和阿姐护着,所以桌凳也都完好,他提起酒壶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