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虽然早就步入无妻徒刑,但是,他有女儿(划重点)。
大家都那么惨,连原本不惨的野蛮人兄弟也惨了,我不允许只有你风轻云淡!
显然也是有准备的,只见卡洛斯淡淡一笑:“还好,比不得你们,又是交换生,又是学习交流,卡洁儿只不过是要回老家一趟,住上一段时间。”
“这样么,好好的,为什么要回老家?”
大家的表情有些释然,但没有完全释然,就是感觉卡洛斯虽然惨了,但仔细一想,其实也不怎么惨,回老家怎么也比出国好。
“自闭症,医生建议回家调养。”
大师兄如是解释,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反倒又有些愧疚了,我们家的只是出国,人还是好好的,没病没痛活泼健康,你家的却是病了,这么想来还是你比较惨。
“自闭吗?有吗?不会吧,你看我和她认识才多久,现在打成一片,关系好着嘞。”
我却觉得大师兄的解释有些牵强,卡洁儿会自闭?不会呀,不知道多热情多主动好不好,每次我回到家都是第一个迎上来的,比维拉丝都积极。
“有的,很严重。”卡洛斯眉头一挑,表情有些不淡定了。
“我觉得卡洁儿很活泼好动呀,还特黏人。”
“有的,很严重。”卡洛斯青筋一冒,面无表情当起了复读机。
“我觉得……好吧,你说是就是。”
敏锐察觉到一股杀气弥漫,作死帝如我也不禁后背一寒,飞快捂住了嘴巴。
总之,大师兄说的对!
“卡洛斯老哥,你也不容易呀。”拉尔惺惺相惜的挪到卡洛斯旁边坐下,勾着他的肩膀,露出唏嘘之色。
“我们两个可怜的父亲,如今都要和女儿分开了。”
“不好意思,我也打算回去一趟,尽可能的陪伴在卡洁儿身边,虽然她本人不大乐意,所以要等她出以后偷偷回去,租邻居家的房子,暗中观察照顾,订的今天的票,特地来告诉大家一声,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聚会,我可能。。。
,我可能参加不了了。”
卡洛斯的话刚落音,勾着他肩膀的拉尔,就像被冻结了,变成了冰雕一样,一动不动,身上传来咔呲咔呲的裂开声。
“兄弟们,我们之中似乎出现了一个叛徒。”高特摆了一个标准的碇司令姿势,不知道哪里搞来的墨镜,配合他那平时不搞笑还颇具威严的国字脸,竟达到了九分的神似。
但是现在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我们就像是突然现了一个大活人的饥饿丧尸,纷纷扭过头,用可怖的眼神看向卡洛斯。
死来!
不一会儿,卡洛斯被我们五花大绑和椅子捆在了一起,他本人似乎有这样的觉悟,没怎么挣扎,只是时不时仰头望天,露出一丝感慨和嗤笑。
人类啊,真是丑陋的动物。
“等等,我有一个疑问。”欧娜在不是很恰当的时机举手言,她指着我,铿锵有力。
“我要举报吴先生!”
“我怎么了我?”
“为什么你们每次的自(卖)白(惨),都是你最后一个言?”
“为什么是我?最后一个?”我看着欧娜,笑的灿烂,笑的深沉,将身后无形的披肩大氅高高掀起,再将无形的冠冕往头上重重一戴,原本平平无奇的背影,顿时散出高不可攀的王者气势。
每次都是最后一个登场,自然是因为……
我是冠军!
谁!能!比!我!惨!
欧娜被我的气势震得连连退后,表情惊愕,就差跪倒在地恭迎龙王回归了,也就我吴某人,堂堂救世主,不跟小女人一般见识,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背手望向窗外,选择高处不胜寒。
“话说回来,你怎么还在呀?”我突然现一个盲点,我们兄弟聚会,你一个母的,怎么也来凑我们大男人的热闹,菲妮做了伪娘,你就扮木兰是吧?
“我一直都在呀,听你们比惨可有意思了。”欧娜还理直气壮了。
“你可不能光听不练,来来来,也说点有意思的。”我卷了卷袖口,言下之意,今天你不卖点乐子,我们可就要拿你当乐子了。
啊,兔女郎,死库水,护士装,里边随便选一套就行。
“怎么,我惨的不够明显?”欧娜瞟了大家一眼,神色阴沉,有一种“我的痛苦在你之上”的味儿,且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