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过军营。”
“没有爱上你。”
“我不曾爬上你的床。”
“你也不曾辜负我。”
“如今,我也不需要你救。”
“我们——”
“一拍两散。”
谢景墨忽然就安静下来,他冷冷的跟云昭对视,在盛怒中,丢出三个字,“你做梦!”
“云昭,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欠我的!”
云昭叹气。
世间事,终究有许多是不能解的。
她缓缓站起来。
谢景墨一把拉住她,“你去哪里?”
云昭说:“宜妃吃药的时间到了。”
谢景墨松开她的手,“宜妃肚子里的孩子,你别动,我会叫人替你寻解药,你别着急。”
此刻若有外人在,就能看见谁才是着急的那一个。
云昭回了药房,低头烧火时,有人依在门边。
“你跟谢景墨很熟?”
云昭意外的看了眼站在门边的常恒。
她在边塞历练多年,听力向来敏锐,可刚刚……
她没有听见常恒过来的脚步声。
云昭挑了一下眉,倒是没料到,这位人人口中纨绔,原来深藏不露。
云昭往灶里塞了一根柴,“之前挺熟。”
常恒笑了笑,风流倜傥的靠在门边,又问,“熟到什么程度?”
云昭也笑,“睡一张床的程度。”
常恒笑起来,笑声爽朗桀骜,“你这姑娘,有趣!”
云昭将中药从锅里倒出来,一边淡淡说:“常公子,我不过草芥,没什么有趣的,您说的没错,我打从一开始,就存了攀附宜妃的心思来的,我确实是故意却接济娘娘的,
我是一个很俗的人,并不有趣,其实市侩,所以,常公子就不需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吧。”
云昭说完,对着常恒躬了躬身子,去送药了。
常恒挑眉一笑。
倒是没料到,这姑娘剔透玲珑心,这样直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