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粥很快见了底,还比平常多吃了一只虾饺。
浮生喜不自胜,赶忙又替她斟了杯热茶。
“还不动手?”
语气和缓,没一丝的起伏。
祁西洲咬牙。
“无白还愣着干什么?是听不见本王说话?”
无白无法,只得命人拿来条凳和宽板。
银珠和乐心被人死死按在凳子上,面无惧色,甚至还开口劝许知意。
“王妃,此处风大,您还是回屋歇着,奴婢们受完板子就回去陪您!”
祁西洲都气笑了。
“你们主仆倒是感情甚笃,既如此,本王今日不成全,倒显得可笑了。”
第一板才落下,身后的正暗自得意的裴北北出一声惊呼。
祁西洲皱眉,烦躁的看向她。
“又没打你,鬼叫什么?”
裴北北扁了扁嘴,没敢说话。
第二板,裴北北的喊声比刚才还要大。
震的祁西洲耳膜嗡嗡直响。
忍了又忍,才没一巴掌呼在她脸上。
第三板,裴北北喷出的血溅在祁西洲脸上。
这一下,所有人都现情况不对,紧张的盯着祁西洲。
“王爷,还打吗?”
侍卫两股颤颤,话是问祁西洲的,可眼神却不自觉的瞄向安之若素的许知意。
“打!”
祁西洲咬牙切齿。
话音方落,裴北北竟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
“王爷,今日的事都是妾的错,还请您大人大量,饶了她们。”
疼,太疼了。
也不知许知意刚才是按到了什么穴位,她这会只觉得浑身哪哪都疼。
到了此刻,裴北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丫鬟们的腚疼不疼她一点也不关心,可她是真的疼,心口处像是被人撕裂了一样。
祁西洲不为所动,沉着脸,就是不喊停。
许知意始终垂着眸,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上戴着的金镯子。
细如牛毛的银针,随着板子落下,就有几根没入裴北北体内。
打到第六板,裴北北终于忍不住,眼一翻,倒在祁西洲怀里。
“继续,还剩十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