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脸,池早噤了声。
是暴君。
暴君捂着池早的嘴,食指放在唇上,摇摇头。
池早想到在院子里发生的一切,气的在暴君的手掌咬了一口。
暴君眉皱了下,低下头疑惑。
像是在问为什么咬他。
池早看着暴君无辜的脸,气得又咬了一口。
暴君眨眨眼,空着的手放到池早的脑袋上,安抚的摸了摸。
池早一下没了脾气。
暴君眉眼弯弯,手里比划。
大致的意思就是。
他可以放开手,但是池早不能叫,不然他还得捂着。
池早重重点头。
暴君松开捂着池早的手,指着宫殿深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嘴前,一只疯狂摇。
池早顺着暴君指的方向望去。
漆黑一片,连一丝光亮都没有。
池早瞅着暴君,这么古怪的地方,暴君为什么会来?
暴君牵起池早的手,抬脚向内殿迈去。
胃还有点酸涩,池早条件反射想甩开暴君的手,但手被暴君牢牢地握住,黏糊糊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池早:“”
甩不掉只能跟着暴君一路前进。
越往里走,阴森森的气息就越重。
跟个冰窖一样。
唯有手掌处有热源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量。
池早不由得侧目望向暴君。
此时的暴君,神情专注的像是在对待一件郑重的事。
莫名的,池早觉得此时的暴君与理智暴君渐渐有重合的迹象。
池早晃晃脑袋。
再看,暴君还是那样,一切只不过是幻觉而已。
暴君停了下来。
池早:“?”
暴君拉着池早蹲在一处角落,目光炯炯地盯着一处瞧。
【香!】
池早蜷了蜷手指,扯下暴君,低声问:“陛下,你说的什么香?”
暴君指着黑暗。
【香!】
池早顺着暴君的手指看去。
眺目望去,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