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名下山庄,竟还有敬禅台?”
“有。。。。有。。。。。”
“徽儿。。。。。礼部说搭建敬禅台乃是为排演陛下敬禅仪典。。。。。”
“那昨日为何不连夜拆除?”
“这。。。。。”
詹诚满脸茫然,面对詹同责问不知该如何开口。
显然,事先压根没人告知他这样的天家禁忌。
也是看到詹诚后背的血迹尚且未干,詹同不想继续苛责什么。
转而冲蓝知恩道:“烦请转告永昌侯,本官这便命人拆除。”
“好。”
蓝知恩应了一声便要转身告辞,可詹同依旧有些不死心,忙开口追问道:
“将军留步,不知永昌侯可还有什么话交代?”
“嗯。。。。。”
“没有!”
“没有?”
见詹同很是疑惑的看向自己,蓝知恩沉吟数秒,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的确没有。”
“蓝将军只命末将告知大人拆除禅台一事。”
“嗯。。。。。。”
微微一顿后。
詹同指着上座,冲蓝知恩道:“将军暂且稍候。”
“这。。。。。”
“不妨事的,本官与永昌侯私交甚好。”
“虽是文臣,可本官也如军中诸将一般,性子直率。”
“知恩图报的道理,本官还是懂的!”
“不可不可!”以为詹同是打算用金银酬谢自己,刚坐下去的蓝知恩忙起身回绝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先锋营一早便有严令。”
“收人钱财,压榨百姓,当以军法论处。”
“将军稍安。”
吩咐下人给蓝知恩沏茶后。
詹同看向在场的詹家众人,缓声说道:
“若非永昌侯、西平侯阻拦,詹诚必然酿成大祸,我詹氏一族必受震荡。”
“如今若非永昌侯派遣蓝千户前来,詹诚府上的禅台也必会被言官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