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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我送你回去。”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上私塾的时候，每天一放学，就能看见裴璋玉站在私塾院门外等她。
久而久之，私塾里的人都知道她和英俊帅气的摄政王关系很好，天天接她回家。
程惜柳忽然想问他，他之前到底把她当做他的什么人。
可唇瓣张合间，话又消音了。
过去的事，似乎无论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就像错误处死了人，再查明真相，好像也没有用了。
裴璋玉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心角一痛，问她：“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了，已经过去了。”程惜柳摇头。
闻言，裴璋玉愣了一下，才缓缓开口:“如果你还是因为两年前的……”
程惜柳摆手打断他的话：“不重要，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惜柳，我可以解释的！”
“惜柳……”裴璋玉还想说什么，触及她淡漠的眼神又止住了。
程惜柳别开实现，无神地落向虚空，掩饰掉眼底的落寞。
解释……已经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