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繁星觉得耻辱想要挣扎,可他的跟班面相凶狠,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她只能任由对方摁着她跪下。
膝盖跪在坚硬的硬水泥地板上,硌得生疼。
而她双手从后被绑着,完全动弹不得。
谢立熊的鱼泡眼上下扫了几眼许繁星,欣赏着她的狼狈,并发出轻蔑的笑声。
“薄瑾尧的老婆又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落到了我手里。”
“谢总,你把我带来这儿,不知道有什么事?”许繁星努力不让自己露怯。
“你觉得还能为什么事?你这个贱人,把我害到今天这个田地,上次就派人警告过你少管闲事,你既然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我自然不会饶过你!”
许繁星知道谢立熊如今有如过街老鼠,在行业内名声臭了,想东山再起的幻想也破灭,还面临着牢狱之灾。
所以,他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她不能激怒他,也不能和他正面硬刚。
许繁星不动声色地道,“谢总,我承认我是帮了涂姐,但我纯粹是为了利益。怎么能扯到我害你的事上去,我跟你又没有私人恩怨,更不存在私仇。”
“少在这儿巧舌如簧,我可听人说了,在整垮我的事情上,你可没少出力。别的不说,上回你老公把我送去调查,又害我没了酒厂,这些帐都得算在你身上!”
谢立熊越说越怒,还伸甩了许繁星一个耳光!
许繁星被他直接甩在了地上,耳朵疼得嗡嗡作响,脸蛋也火辣辣地烧起来。
谢立熊的跟班又把她拖拽起来。
许繁星知道不能和谢立熊讲道理了,她冷声说:“谢总,我还是那句话,我跟你无怨无仇没有整垮你的理由。不过谢总眼下麻烦缠身,我可以给你一些经济上的援助。”
“想用钱收买我?”谢立熊阴冷地笑起来,“如果不是你,我跟薄氏集团的合同都可以签订了,到时茗茅上市,我完全可以实现财务自由。你能给么?”
“我不知道你财务自由的标准。但你知道我家不穷,我老公又是薄瑾尧,我和他关系再不好,几百上千万他还是给了我的,所以我给你一个亿你看怎样?”
许繁星努力循循善诱,“谢总,你把我绑来这里也只是想泄恨,就算把我打一顿你的处境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还不如换上实际的钱财更有用,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