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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叶柏南（第4页）
“你从不养宠物。”顾夫人将信将疑。
他表情从容坦荡，“是退役军犬，朋友托我照顾。”
“为什么不叫唤？”
“岁数大了，哑巴。”
好在顾夫人没纠结这茬，刚要打电话，顾砚琛说，“我通知她吧，应该在上课，没工夫接。”
顾夫人喝完茶没待多久，离开了。
车前脚驶出小区，颜宁跟着顾砚琛也下楼，他在车上等了一会儿，确定顾夫人真的走了，发动引擎。
“那只包。。。你查了怎么说。”
顾砚琛单手掌控方向盘，她紧张，他无畏，“怕她查到你？”
颜宁如实，“顾阿姨要查，没有查不出的。”
他没说话。
片刻，“去学校？”
她嗯了声。
江北大桥早高峰，桥头到桥尾堵得水泄不通，顾砚琛攥拳支着下颌，凝望桥下的冰面。
熏黄的照明灯射出桥洞，情侣在冰面嬉闹溜冰。
“会滑冰吗？”他问。
“不会。”
“我教你。”
颜宁心中默数，他要教她游泳，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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