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这么久,朱常瀛总算了解到这女人不愿回欧罗巴的原因,很滥俗,她有个未婚夫,姑姑家的愚蠢表兄,一个13岁就开始去啃女仆屁股的恶心家伙。
艾玛说出这个秘密的时候,令朱常瀛很难堪,因为那时他也做着同样的事。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女人似乎掌握了引诱他的技巧,圆润的屁股在他面前总是有意无意的翘起夸张的弧度。
“我的殿下,你是要在我的卧室办公么?”
艾玛单手托着下巴,水灵灵的大眼睛俏皮的看着男人。
朱常瀛晃了晃手中的一沓文件,“这是一名罪犯的供词,他或许是第一个踏上欧罗巴土地的大明人,一路上的见闻很值得一看。”
“欧罗巴么?”艾玛的眼神迷离片刻,旋即调侃道,“殿下钟爱的小寡妇就在那里呢,不过你不用担心她寂寞,哪里的男人都喜欢小寡妇。”
好吧,就不在一个频道。
朱常瀛将女人抱在怀里,问她,“在欧罗巴,原来真的将黑奴关在笼子里供人观赏,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令他们交配供人娱乐。嗯,我是说假如,假如你我在广场上也。。。。。。会是什么感受呢。”
女人身体轻颤,双腿瞬间夹紧,呢喃道,“如果你喜欢,府里的女仆将会是不错的观众。”
朱常瀛嘴角微微翘起,“有没有精通绘画的女仆?”
“啊?殿下您是认真的么?”
“为什么不呢?”朱常瀛贴在艾玛耳边轻声说道,“当我们年老什么都无能为力时,能看到曾经的青春难道不是一件很值得夸耀的事么?”
艾玛龇开小白牙,狠狠在男人肩头咬了一口。
“你真无耻!”
话说艾玛庄园里还真是人才济济,有女官八名,王府编制,负责管理整座庄园;女仆女奴近三十人,而且女仆女奴来源极广,南洋、天竺、西亚、欧罗巴,人种极为齐全。这倒也不是她有什么特殊嗜好。。。。。。好吧,也可能有。
不过不重要,女人痴迷于各种布料各种绣工各种花色,就是玩,自己玩不过瘾就雇佣王府高级绣女,购买奴隶陪她一起玩,还真让她玩出了新高度,把个纺织作坊做的有声有色。
艾玛一步三摇,当真找来两名画工,看两个女仆模样,一个应该来自西亚,一个应该来自南欧。
朱常瀛有些懵逼,一时邪念,颇为尴尬,看艾玛挑衅般的眼神,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索性把外套甩在一旁,抱起赤条条的艾玛到床上,两个人一边卿卿我我,一边讨论如何摆正姿势。
很快,两人便默契的找到了最佳姿势,男人在后女人在前,前胸贴着后背,交颈缠绵。
然后。。。。。。然后就静止不动了。
两名画工互看一眼,大概有一万句mmp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贵族老爷真尼玛的会玩啊。
富丽堂皇的卧室在水晶灯幻彩光线下美轮美奂,两条交织的身影成为中心,权力、财富、色欲。。。。。。无数人内心渴求的无比炽烈期盼的无法触摸的景象在这一刻定格。
鸡鸣时分,生物钟将朱常瀛唤醒,腰酸背痛、脖子也有些僵硬,女人还在酣睡,这娘们竟然在微微打鼾。
保持姿势半个小时还要同时维持亢奋,保持战斗力,真的是太难了。然而画作还没有完成,昨晚只勾勒出大概轮廓。据画工说,最少还要经历四次才能完成素描画作。
女人临睡前还在兴奋的说话,她要根据这幅素描亲手再创作一幅油画。
这些都不重要,人生需要乐趣,想玩也就玩了,便是玩出花来同道德水准也没一毛钱的关系。话说昨晚来艾玛这里是要做什么来着?本来是有点正事要问的,不过显然艾玛对尼德兰一无所知。
算了,就不该动念头来问她。
起床、洗漱,朱常瀛拿着这那份口供走出别墅。
对于如何处理李锦,朱常瀛有点纠结。按律,这厮要被施以剐刑,他的大城国老婆同三个孩子也要跟着掉脑袋。但李锦这厮往返尼德兰,途经天竺、西亚、绕过非洲好望角,又在尼德兰暂住半年,所见所闻还是十分有价值的。一个东方人口述,同欧罗巴人口中的欧罗巴是不一样的,思维方式不同,观察角度也不一样,交叉印证,或许会更贴近真实。
只可惜,这厮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只捡那些看似没用的来说。
其实这厮错了,他以为瀛州迫切需要得到的是尼德兰的军事实力,而显然朱常瀛更看中此刻欧罗巴的民生百态,社会运转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