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不是因为那些消息都不重要?”
对于吴昆年,丁乐旗也感觉到十分的奇怪。他们从来没有现此人的消息向上传递。就好像消息就到他为止了一样。
“应该不会。还是我们忽略了什么……”
之前肇原府确实没有生过什么大事,街面上,那些小打小闹的消息没有向上汇报的必要,所以吴昆年不汇报,是有可能的。
但是兴运轿铺的事情,王茂平一直想不明白,此人为什么也没有向上汇报。在他看来,吴昆年和罗家杂货行就是缝针人。
那么,无论是从之前抓获的外族人,还是从对兴运轿铺掌柜与轿夫们的审问来看,扫壁人和缝针人之间是相对独立的。
至少兴运轿铺的掌柜和轿夫们不知道缝针人究竟是谁。那么缝针人是否知道扫壁人的存在呢?也就是说吴昆年是否知道兴运轿铺的存在呢?
这是王茂平一直想要搞清楚的问题。
如果知道,那么在得知兴运轿铺的人被官府带走后,就应该以最快的度将消息传递出去。但是,从盯梢的结果来看并没有。杂货行的消息又一次到吴昆年的手中就戛然而止。
当时,王茂平倒也没有太过在意,一来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二来,他也觉得,吴昆年应该是不知道兴运轿铺那些人的身份。
但他并没有深入的想下去,也就忽略了一个问题,直到他有时间思考的时候,才现。
那就是早就被他忘在脑后,当年吴昆年腰佩被偷的事情。丁姜在阜安州偷到腰佩之后,为了保险起见,将半块腰佩拿到原川府去卖掉,在原川府被雷大勇和手下的地痞抢走。
而雷大勇在典宝斋将半块腰佩当掉之后,便丧了命。
原川府典宝斋的招牌上是有鹿角纹的。那么如今可以认为是扫壁人。吴昆年如果连肇原府的扫壁人都不知道,又是怎么找到原川府扫壁人的呢?
所以中间肯定是要通过一些步骤。那吴昆年当年肯定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某人,或者汇报了上去。也就是说,吴昆年肯定跟某一个知道扫壁人存在的人是有直接或者间接联系的。
但,如今他们并没有现。
事情再说回兴运轿铺,吴昆年即使之前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应该知道这些人是外族安插的钉子。
官府抓了这么多外族之人的消息,即便是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他难道就不用将消息传递上去吗?
此人难道地位高的可以随心所欲吗?那收集消息的缝针人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
所以,王茂平更倾向于消息已经被吴昆年传递了出去,但他们没有现。
听了王茂平一长串的分析,丁乐旗等人在感慨自己脑袋像是借来的同时,心里也产生了同样的疑问。
他们到底忽略了什么?
“大人,我会让手下继续盯紧吴昆年的,一定找出究竟是哪里被疏忽大意了。”丁乐旗连忙说道。
“吴昆年能够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将消息传递出去,一定是通过我们习以为常,不会引起警觉的方式。”
已经盯了这么久,还是没有进展的话,谁也不能保证继续盯下去,就一定会有所现。
“吴昆年前段时间开了一家头巾铺,基本上白天都待在铺子中,偶尔闲暇的时候,就去茶馆戏院听书听曲,去醉栖楼逍遥一番。”丁乐旗回忆道。
在他看来,吴昆年的行踪还是相对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