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是某个人能做到的
但对方如果是个组织,有很多人埋伏和伏击的话……
可是为什么?
一个隐世的兽医,有什么值得暗网组织出手的?以目前的线索来看,只能是与她有关,与她被封印的异能有关。
“先看看再说。”罗昭拍了拍傅明晖的肩膀,“小心点。”
每入边界,就是以傅明晖的感觉为主了。
其他人,哪怕强悍如罗昭,与只是助理而已。
傅明晖闻言就轻轻点头,又闭了闭眼睛,尽量摒弃掉的主的想法和意念,就跟着感觉走。
似乎脚下有什么力量拉扯似的,她慢慢在“兽医站”走动了起来。
兽医站占地很大,比他们在现实中找到的,大四倍以上。
那个新来的兽医曾经说过,本站不是国字号,没有国家补一贴。又因为不是城里,没那么多人花大价钱给宠物看病,为牲畜看病的时候,几乎不营利,所以兽医站几度差点关闭。
就是靠着把地方卖给附近的商户,才能维持这么久。所以本站的占地不断被蚕食,现在就小成这样了。
更不用提,总有不负责的缺德玩意儿把自己不要的宠物,或者生病不想花钱看的宠物、牲畜,直接丢弃在兽医站门口。
他们不想自己承担遗弃的罪恶,还以为自己是好心肠,实在没办法,却把责任推给别人。
“这样的人,于阴德方面,分毫不会减少损失。”李渔说得还挺客气。
其实说到底:遗弃等于杀害,杀孽是逃不掉的。
而傅明晖现在所看到的,分明是没有被切割过的兽医站,是她小时候所去过的那般大。
她找回了那些模糊的回忆,记得动物病房是在后院。有可以打开以和闭合的顶篷,里面一侧是各种型号的铁笼子,另一内是大型动物的厩舍。虽然打扫得虽然干净,但那特有的刺鼻味道却还是有的。
可此时,只有兽灵的形,有如实质的形,却并没有气味。
而且,如果他们从后院进入边界的话,要先进一楼的走廊,拐到大厅,才能上二楼。
她记得没错的,一楼是接待动物主人以及做病情初筛的地方,如果要做手术之类,就得上二楼。
可是随着她的脚步,才出了后院,似乎一步就到了二楼。
长长的空荡的走廊,走廊处有几条木椅,某处类似于办公室的大门。
站在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推开。
就看到一名医生正在埋头做手术。
四十多岁的年纪,微胖的身形,四方脸,眉毛很浓。
一边手术,他一边口中喃喃低语。
可不正是她记忆里的浮波道长,以及他标准的胡建发。
虽然那时候,她不知道他是一名修行者,一个以医、确切地说以兽医入道的修行者,就以为他是个医生。
她听不懂胡建发,从小生活在北方语系地区,对南方语系有如听天书。但她能看到浮波道长那仁慈的面容和目光,对着手术台,带着怜惜和安慰之意。
那微笑,并不好看,却让她忽然就心酸。
目光旁移。
看到简陋的手术台,旁边有同样简陋的生命监控设备。手术台上,有一个小小的,可怜的……小猪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