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丢人了。
自己一帮侄子孙子都在走廊站着,你唱这一出老子面子往哪搁?
忍无可忍,翻身从地上捡起拖鞋,奔着黑眼镜的脸飞了过去。
“闭上你那个破嘴吧,房子没了还可以再建,你是贱的不能在贱了。”
“黑爷,您可别唱了。”王胖子抚着胸口做出痛苦的表情。
“都说小孩上楼梯——步步都是坎,可您这唱的是句句都是刀啊,专拉喉咙和心脏。”
此语一出,吴斜不给面子笑出声。
到底是解语花比较靠谱。
冲着保嘎几人挥了挥手,又反手将房门关好,叹了口气问道:“生了什么事儿?”
吴墨能怎么说?
总不能说自己被系统布的任务刺激到了?
任务?
对啊,自己还有事情需要沟通呢。
他拍了拍床沿,“哥几个别闹了,坐下来我有点事儿跟你们商量。”
“谁闹了?”
男声大合唱齐刷刷地响了起来。
刘丧被震的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早已习惯吴墨不要脸的姿态。
哥几个也懒得继续跟他废话,迈步走向床边。
要不说黑眼镜比较鸡贼呢。
硬是抢先一步,呲溜钻进了吴墨的被窝。
为了防止吴墨把他踹出去,硬是极不要脸的出了一声感慨,“到底是年纪大了,在冷水里泡了一阵,扛不住冻。”
吴斜从来就没瞧他顺眼过。
哼了一声,“知道自己岁数大,就别总跟年轻人玩儿,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此时,黑眼镜被脸皮神上身。
任凭旁人如何嘲讽他,依旧是稳稳当当的坐在被窝里不动弹。
爱说说,也不少一块肉。
死皮赖脸的模样,简直让人拿他没办法。
些许小事,吴墨也懒得计较。
话锋一转,扯到了九门身上,“哥,你们如今对九门是什么看法?”
“九门?”
解语花似笑非笑的看着吴墨,“你个臭小子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怎么又盯上了谁家的产业?”
吴墨脸一板,故作正经的说道:“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解语花笑着点了点头。
吴墨被气得翻了个白眼,又将目光移到了吴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