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活的年纪长,脸皮厚度跟着增长。
解连环环下子躺在沙上,举起被纱布包扎的右手,唉声叹气,“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再晚来几天,可就看不见你三叔了。”
吴斜翻了个白眼儿,“三叔,我怎么感觉再晚来几天,您这伤口就愈合了呢?”
吴墨向来不惯毛病,冷哼了一声,“咋滴,您过几天精尽人亡?”
“咳咳……”
解连环差点被口水呛死。
伸手指着吴墨抖动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潘子嘴角抽动半天,实在没忍住扭头闷笑出声。
好怀念啊!
只要有小少爷在的地方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吴墨一点也不客气。
抬腿走向沙一屁股坐了下来。
白狼跟着过来乖巧地趴在他腿边。
一人一狼霸道气势摆得足足的。
哑姐有些好奇的看向白狼,“这是……狗?”
“白狼钢蹦,我的宠物。”吴墨表情里夹杂着一丝掩盖不住的得意。
“狼?”
哑姐吓了一大跳。
惊愕地望着吴墨,“它……它不吃人吧?”
“没事,它不会伤害自己人。”
哪怕吴墨做出了保证,哑姐仍旧有些心惊胆颤的坐在了最远处。
吴墨余光扫了一眼。
此处装修的还算舒适,跟上面那种叙利亚风格完全不同。
想来应该是三叔特意留做后手的。
“三叔,您怎么混成这个样子?”吴墨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黑眼镜极为自然的掏出打火机帮他点燃,动作娴熟的堪比老夫老妻。
“踏马的,别提了。”解连环一拍大腿怒不可恕。
“老子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伤了眼,姓陈的趁我不在常沙这段时间,策反了我手下不少伙计。”
“我本来打算查账,被内奸把消息传出去中了埋伏。”
吴斜拿过桌上的烟盒,同样点燃了一根烟,“三叔,姓陈的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听潘子哥说他是陈皮阿四的孙子?”
“没错,陈皮阿四不管事之后把权力交给了他爸,他爸去世他接手了。”
“此人脾气秉性不好,早年间弄死不少道上的人,抢生意的时候更是不择手段。”
“本来他在芸南,咱们在常沙相安无事,鬼知道抽什么风盯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