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主的态度,此时已经完全出了他们的想象。
可是面对妖主的开口,此时纵然是心中有些想法,一时之间也实在不知道到底还应不应当坚持。
如果说金猿山主是绝对智谋的代表,那么妖主就是绝对武力的巅峰,盟军这时候不管是什么想法,现在都已经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除非是想让整个盟军都分崩离析,否则此时根本就不能想的太多,,,,,,
“这一次,老祖赢了。”
摒退了所有的狐族生灵之后,狐主终是一声惨笑。
面对着狐祖,狐主早已没有了往昔的淡定,眼眸之间更是带着一丝无奈:“这件事情实在令人有些费解,本座以为做的极为隐秘,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那怕是到现在为止,本座也实在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老祖到底是从那里知道的,这一次竟然让本座一败涂地?”
“老夫也并不知道,只用试探而已,没想到狐主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举动。”
此时此刻,狐祖自然不会说出金猿山主的秘密。如今狐族之中狐主已经令狐族上下都心中不满。要是再让人知道自已和金猿山主有过勾结,只怕到时候整个狐族都会人心惶惶。甚至就算是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变数也说不定。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让狐族上下安稳下来,否则整个狐族没有被盟军歼灭,自已都有可能生出内乱。
“试探?”
狐主不由一愣,继而却是不由苦笑。
此时狐祖说出这样的话来,狐主却只是淡然一笑。
虽然并不知道狐祖这时候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回复自已,但狐主却已经知道这并不重要。不管这些消息到底从何而来,如今自已的计划已经失败。那怕是知道了也已经无力回天。
“狐主,你乃是一代雄主,本可以带领狐族走向巅峰的。”狐祖一声轻叹:“为了整个狐族的未来,老夫可以放弃一切。甚至就算是拿自已的性命为狐族换一个未来也无不可。只是老夫也实在没有想到,狐主竟然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出来。这样的做法,损伤的不仅仅是狐族的利益,更是整个狐族的未来。老夫倒是想要问上一句,狐主到底是如何狠得下心来,让那些狐族的子民陷于危难之间。”
“此事,终究是本座的错。”狐主一声苦笑:“即然错了,本座也都认了。任何的后果和骂名,本座都愿意一力承担。只不过现在这种时候,本座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回头。如果狐祖原带领狐族寻得一条生路,本座也愿意付出一切。”
“一切?”
“不错,包括本座的性命,也绝不推托半分。”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狐主认为还有多少生路?”狐祖一声苦笑:“原本老夫以为,只要我们狐族齐心协力,终是能在这一方天地之间杀出一条生路出来。就算是不能再像当年一样君临天下,也必然是能让我走出黑水之畔,不至于让族人们生存在那极寒之地。可是现在看来,终究是老夫一厢情愿,想的太多了。”
“这,,,,,,”
狐主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无奈,终是没有说话。
曾几何时,自已不是同样有着和狐祖一样的雄心壮志,一心想要在这天地之间夺取一份造化。那怕是终将付出一些代价,狐主也从来都不曾有过半分犹豫。
可是最终,自已的那条路还是走的有此偏离了原本的轨迹。
甚至到了现在,那怕是狐主现在也不知道自已到底应不应当开口了,,,,,,
“是非对错,成败得失,老夫从来都不曾想过。”狐祖一声长叹:“或者老夫能想得到狐主这么做的原因,但终究未免有些太偏执了一些。如果所有的生灵都不复存在,如果所有的生灵都全部消亡。那么结果究竟会怎么样,狐主难道心里不清楚的吗?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难不成狐主觉得,真的还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不成?”
“可是,,,,,,”
“到底狐主为什么要那么做,又与谁达成了那样的协议,老夫现在并不想知道。”狐祖一声轻叹:“不过事情即然已经生了,那么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最重要的就是现在狐族到底应当如何自处。若是再这么与敌军交恶下去,狐族面临的将只会是死路一条。”
“本座知道。”
狐主的脸色不由变得古怪起来:“其实决定走出黑水这畔的那一天开始,本座就知道很有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那现在,狐主可有什么办法没有?”
“这个,自然是没有。”狐主一声轻叹:“若只是面对各族的盟军,本座还是能想到办法,甚至就算是达成一些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如今我们真正的对手却是金猿山主,金猿山主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其实到现在本座也同样没有想明白。更重要的一点还是,如今这种时候本座心中都已经绝望了。”
“绝望了,难道就不管狐族的死活了吗?”
狐祖一声轻叹:“老夫已经决定退回黑水之畔,那怕是以后要永乐的存活于那苦寒之地,也远比亡族灭种要好的多。”
“这,,,,,,”
狐主面色不由微微一白,神情却是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再回黑水之畔?
现在这种时候,那怕是狐主都不由觉得心中无比绝望。
如果还要再回黑水之畔,那么自已这一次与各族之间的争端,岂不等同于是变成了一个笑话?
整个狐族上下,岂不都会将自已视为狐族的罪人?
更重要的一点还是,现在这种时候,那怕是狐主也不知道自已以前所做的事情到底是对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