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有一种操蛋的感觉。
这么多年以来白老人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难缠的对手,可是像卓君临这种滑不溜手的家伙,却是从来都没有遇到一个,,,,,,
更让白老人无语的还是,现在纵然明知道这场博奕之中自已已经入局,却偏偏对卓君临没有半点办法。
“看着吧,狐族这时把自已给坑了。”
卓君临面对狐祖,这时候并没有半点留情。
拿狐族少主祭旗,这样的说法现在等同于是在抽狐族的脸。甚至现在这个时候,卓君临言语之间的那份凌厉之意,已经说明了卓君临现在并不是在开玩笑。
而且,现在卓君临的确也有这么做的理由。
狐族少主现在挑衅的是盟军所有的将士,更是成功激起了盟军将士的怒火。眼下这种时候盟军上下必然早就对这位狐族少主心生不满。现在拿这位狐族少主祭旗,实在是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然而,那怕狐祖明白卓君临这是在逼自已表态,可是狐祖现在却不敢把卓君临得罪的太死。以卓君临以往之时那得理不饶人的态度,眼下这种时候就算是做出再过份的事情出来,也绝不是没有那个可能性。
无论是进攻狐族还是这个时候转身就走,狐族都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纵然心中有着怨气,狐祖也知道现在只能忍气吞声。
真要是意气用事,那么其结果必然不是自已能承受的起,更不是现在狐族的明智之举。这一次狐族少主这般放肆,从某些方面来说的确已经将狐族逼到了风口浪尖之上。纵然是现在保全了狐族少主,那么也必然会让狐族成为众矢之的。
以往的所有努力,也将全部付之东流。
一想到此,狐祖真有一种想要不管不顾的冲动,那怕是让这个令人失望的小畜生真的去死,狐祖也愿意不再过问这件事情。可是面对眼下的情况,狐祖却并不能真的不去管这位狐族的小祖宗。如今狐主昏迷不醒,到底还能不能醒来都是两回事,如果这个时候真的让狐族少主被祭了旗,那么以后狐族的正统血脉岂不是,,,,,,
偏偏,这样的事情虽然狐祖心里清楚,却根本无法与卓君临说个清楚。
毕竟这种事情只能是摆在暗地里的理解,却并不能真正的放到明面上来说。有些话说的太多,对于狐族来说就再难抬得起头上。
“以这小畜生的所做所为,就算是真的被山主祭了旗也是应当。”狐祖终是咬了咬牙:“但是这小畜生的身份终究有些特殊,而且还是狐主的唯一血脉。山主能否换成其他的条件,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那么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们也愿意。”
此际,狐祖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
毕竟这个家伙,往昔之时从来都是利益至上,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关糸,狐祖相信卓君临肯定会在某些方面让步。
“狐祖所说的代价,你觉得我会改变自已的立场吗?”卓君临一声冷笑:“如今狐族少主得罪的可不仅仅只是我一个人而已,而是我们这足以数百万之众的盟军将士。交出兵器意味着什么,想来狐祖也十分清楚。若是我让狐族上下交出兵器,那么不知道狐祖又会怎么样。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那些无谓的言语狐祖又何必多言?若是不能让盟军将士心服,又如何能平息他们心中的怒火?”
“这个,,,,,,”
狐祖脸色不由一黑,眼眸之间不由带着一丝错愕。
那怕是狐祖也没有想到,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不仅拒绝了自已,更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拒绝。那怕是狐祖向来能言善辩,但这个时候也不由被怼的哑口无言。
事关军心不稳,这远比任何后果都要严重许多。
狐祖也曾统兵多年,自然知道军心的重要性。
若是在这个时候真的让军心大乱,其后果将可堪设想。一但引起哗变,必然会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偏偏现在卓君临所说的还是事实,就算是想要抵赖也实在无法开口。
“山主,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狐祖面色白:“老夫知道你一向足智多谋,更是在军中威信极盛。如果有你开口,必然能平息将士们的怒火。只要能保住这小畜生的一条性命,老夫与狐族上下都会感念山主的大恩大德,只要,,,,,”
“打住。”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急记叫停。
这时候狐祖话里的意思,卓君临又如何听不明白。
只是眼下这种时候,那怕是卓君临也实在不想听这种言语。狐祖虽然是在给自已戴高帽,但这话里之中却在给自已下套。若是这个时候自已真的答应之后,只怕到时候一切都会麻烦到自已的头上。
一直以来,卓君临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给自已找麻烦的人。
“狐祖,不管怎么说,我都没有兴趣介入的太多,更不会在这种时候来想那些不必要的事情。”卓君临一声冷笑:“狐祖有狐祖的想法,我也有我自已的坚持。当然,无论在任何时候,我从来都没有认为自已比别人特殊一些。越是现在这种时候,我就越是明白自已到底有几斤几两。如今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狐祖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只是会在这个时候让我觉得老祖没有诚意而已。”
“山主,这个,,,,,”
虽然狐祖知道现在想要让卓君临改变主意很难,可是他们却仍然还是想要试一试。毕竟这位狐族少主的身份关糸重大,真要是被卓君临这么拿去祭旗,日后狐族就算是真的能侥幸存活下来,将来也必然会成为世间所有生灵眼中的笑话。
有些事情,狐祖也同样不得不多想一些。
关糸越大,有些时候就越是不能有半分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