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今日晌午有探子来报,有千人队伍从玉门外进关,衣着打扮皆非我汉人样式,我本以为是匈奴左贤王帅军前来打草谷,故命关上城门,如临大敌,未曾想竟是你们到了。”
说起匈奴左贤王,张良面色一沉道“有一事兄要告知将军,前日夜间,张蕤与姬武二人潜入玉门外北三十里处的山场,夜袭了匈奴左贤王的营寨,趁着夜色,暗杀了左贤王麾下上百名贵族将领。”
张良说完,司马虎张了张嘴巴看向一旁的张蕤和姬武,咽了口唾沫才道“昨日我收到内应消息,匈奴左贤王军寨中出现惊变,却不知晓究竟生了什么事,原来是张蕤兄弟与姬武兄弟二人夜袭之事?”
张良点点头,“他们二人也是趁夜摸入军寨,单挑些奢华大帐入内,割喉袭杀账内休憩之人,也不知是何身份,只是能杀的就杀了,吾等恐匈奴人报复,昨日连夜赶路,今日方才抵达沙州城,且在城中作安顿,待风波过去,便继续出。”
“如此甚好,吾等内应今日傍晚会传回消息,正好看看张蕤兄弟与姬武兄弟究竟让那些匈奴人吃了多少苦头!”
商队缓缓进入沙洲城中,如今的沙洲城虽然不大,可也是周围百姓共同居住的城镇,有接近一千户人家,城内设有六口水井,使用起来也挺方便。
待商队的所有车马骆驼入城后,张虎便下令关上城门,三日宵禁,严防匈奴人报复。
傍晚时分,有一人一骑从西北方向出现,那人穿着一身匈奴服装,蒙着黑布面纱,距离城楼还有几十米出,拉弓搭箭,朝城门楼柱上射了一箭。
羽箭正中门楼立柱,那人看到射中,转身便打马飞奔回去,不消一会便消失在西北面的夕阳之中。
张虎从门楼立柱上取下箭矢,箭上果然绑了一张用火漆封上的信纸。
张虎急不可耐地打开信纸看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从怀疑到惊愕,最后转变为狂喜。
“姬武张蕤兄,真乃神人也!”张虎看完信纸,由衷的出了这样一声赞叹。
张良接过张虎手中的信也看了起来,张蕤和姬武二人对自己前日夜间的所作所为也很好奇,都纷纷围上来询问张良如何。
张良看完,面带笑意道“汝等二人,斩左犁污王一名,左呼知王一名,左右大都尉两名,将军六名,千长三名,百长四十六名,当户六十一名,匈奴军寨大乱,左贤王惊惧非常,现已经下令退兵三百余里,汝等二人,此番可算是立下不世之功了!”
听到自己的前夜的战绩如此辉煌,张蕤大笑道“某家就说割脖子割的手都酸了,好在杀了如此多匈奴贼儿,还都是些王啊将啊,真是解痒!”
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姬武,此刻也是面带微笑,气色红润,现在对于这个战绩,他也是非常满意。
在一旁的大西庇厄还不知道这些汉人们在说什么,可易承倒是听得真真切切。
看着姬武和张蕤,从外表上看,这俩人除了个头高一些,身材壮一些,与普通人也没什么太大差距,可为什么这两个人能干出如此牛逼的事?
仅仅两个人,一晚上就把匈奴左贤王手下一大半的重要军事将领和官员全都刺杀了,这其中固然有匈奴人防范松懈的原因,但主要的还是张蕤和姬武有胆去做。
纵观历史,这个世界,永远是勇敢者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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