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面,
森祖便笑道“张兄弟,事情老夫已然知晓,就劳烦你传话给金翅雕一族,就说老夫愿意出面调停。”
天机老人奇了“森祖啊,金翅雕一族的恩情可不是好拿的,关键时候那可是真能救命的,你就为了这小子便用了?”
“不再考虑一下?”
森祖抚须一笑,“我与秦寒小友关系匪浅,若没他老夫也不可能重见天日。”
“他的事情,就是老夫的事情。”
“何况,在灵界之时,老夫与金翅雕亦有袍泽之情,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一旁的金翅雕听的感动,“森老啊,以前我总在背后传你闲话,没想到关键时候你对我这么好。”
森祖大方道“休要小家子气,等此事结束,与你家人团聚去吧。”
“对了,你传了老夫什么闲话?”
金翅雕“也没啥,就是说你喜欢扒墙根,说你是假冒伪劣的至高神,还有臭棋篓子、音痴……”
一旁的秦寒连忙将他拉走,
看着有些恼怒的森祖,赶紧赔笑道“他乱讲的,其实他还经常夸赞您博学呢。”
秦寒好说歹说总算让森祖多云转晴,
他回头瞪了一眼金翅雕,
这个大嘴巴,真是啥话都敢说啊。
也就森祖脾气好,换个人,这事怕是就被他一句话给弄黄了。
场内,
天机老人拿出一支羽毛,在森祖眼前一晃,又默念了几句话,
双手一搓,那羽毛当即便化成了灰烬。
紧接着,
原地出现一道虚影,
这虚影虽然雕头人身,穿着一袭黑色鎏金长袍。
“天机前辈,唤我何事?”
天机老人将眼前的事情告知对方。
那虚影回身一看,
目光在金翅雕身上停留了许久,
又朝着森祖拱了拱手,
复又看向天机老人,
“此事事关重大,不是我一个区区执事能够决定的,还需禀报老祖和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