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栗山凉半信半疑,嘴里还不放心地嘟囔,“他真的不行,不禁打的。”
聂开宇望着他认真的侧脸,着实气不打一处来。
他伸手拍了拍栗山凉的腰,直视白计安。
“听话,上去。”
他倒是想看看,白计安能把他怎么样。
二比一,少数服从多数。
栗山凉无奈,不情不愿地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他走两步一回头,聂开宇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担心两人交谈会说什么,栗山凉双手搭在二楼的栏杆上,尽可能地向下探望。
尽管看不到人,能听到些声音也是好的。
“对不起啊。”
栗山凉回头,neta走上来,背靠在栏杆上。
“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栗山凉静静地盯着她,片刻,说:“你还知道啊?”
他心疼地摸了摸耳根处的擦伤,咕哝:“下手这么狠,现在还疼呢。”
自从他平安夜遇上白计安,他就没挨过不能还手的揍。
突然被neta抡了几拳,压箱底的破烂记忆竟然又趁机跑出来,恶心自己。
“我……”
“得了。”栗山凉打住还想道歉的neta,“你又不是故意打我的,不用这样。”
他不习惯。
他站直身,低头盯着她从悬崖回来就一直紧紧握在掌心的道:“怎么样了?”
neta垂眼看着从刚刚登陆无人小岛后,便不再移动的「黑桃k」,声音落寞:“他不让我追。”
“不让去就对了。”
自公路追逐战回来,栗山凉对「黑桃k」的实力也算有了一定的了解。
至少,普通人是不可能在如此警力地围捕下还能全身而退。甚至,还独自一人在茫茫大海上,背着沉重的枪箱漂泊四个小时后登岸。
说他是英国陆军特种空勤团出身,他都信。
面对等级可以称得上变态的敌人,没有计划地莽撞行事,无异于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