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子的老鸨现了这边的情况。
扭着肥胖的腰身快赶来。
“骆爷,这是作甚呢?怎的自家兄弟打起来了?”
骆苟生愤怒归愤怒,但却没有丧失理智。
他抱拳给老龅行了一礼后。
挤出微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人喝不惯不要钱的酒!”
说着。
骆苟生便直愣愣盯着龅牙汉子瞅。
后者倒也能屈能伸。
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后。
低眉道“骆兄,是兄弟莽撞了,对不住,今个这酒钱,兄弟我出一半!”
能在大庭广众下道歉。
骆苟生还能说什么。
当下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
“呸,你能挣几个臭钱啊?老老实实待着吧,少给我惹麻烦我就谢谢你了!”
龅牙汉子闻言点了点头,总算是消停了。
兄弟给了面子。
骆苟生又哪里会去斤斤计较。
当下便霸气的朝那老鸨努了努嘴。
“姐,给弟兄们把姑娘安排上!”
和气生财,见没什么大矛盾,老鸨当然要以挣银子为主。
当即便拍了拍手,叫来了四个姑娘。
姑娘们也会来事。
坐下就往几兄弟的怀里钻。
声音甜糯糯的,令人好不快乐。
几口小酒一喝。
刚才兄弟间那点嫌隙也烟消云散。
只不过有些事一旦被人提起,哪怕喝再多酒,也难以忘怀。
骆苟生时不时望向二楼那道婀娜身姿,面上那忘我的笑容中,多少夹着一丝惆怅。
“骆爷,您怎么心不在焉的?”
怀中名为春秀的姑娘伸指点了点骆苟生的下巴。
“没什么大事,今个状态好像不大好,有些不胜酒力。”
在瓦子里讨生活的女人。
哪个不是察言观色的好手。
春秀轻轻搂住骆苟生的脖子。